显跟从前没什么不同之处。也无人敢在这上头置喙。
“朕记得,还有一副老六家的早年临摹的《芙蓉锦鸡图》,搁哪儿去了?倒是很久没瞧见了。”弘历喃喃自语。
王钦略一想,便躬身道:“皇上忘了,那幅画被五贝勒讨去了。”
弘历一愣,“朕赏给老五了?”
“是。”王钦道。
嘤鸣有些愣愣,“五贝勒讨昭绘的画做什么?”
弘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毕竟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五贝勒还是个半大孩子。
王钦却记得些,便道:“奴才隐约记得,五贝勒原是想要讨要宋徽宗的原作,皇上不舍得。所以五贝勒才退而求其次求了六福晋临摹的仿作。”说着,王钦笑着赞道:“别看当初六福晋才豆蔻年纪,临摹的《芙蓉锦鸡图》当真是一绝!否则承恩公大人也不会巴巴献上来显摆了!”王钦笑成了一朵花。
嘤鸣忍不住尴尬了,他这个哥哥就是如此。哥哥虽然重男轻女,却极为疼爱长女昭绘,也素来以这个女儿为荣,甚至还对人说,昭绘若生为男儿,必定是纳兰家第二个探花郎!
其实言过其实了,昭绘只是工于书画,对四书这些僵化教条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八股文章写得也并不好。莫说是探花郎了,怕是个秀才都考不上的。
正因为昭绘被自己老爹宣传出不小的“才名”,弘历才想将昭绘许给自己的儿子。当年与微服出宫的弘历相识的嘤鸣,亦是以一手书法,让弘历惊叹。因此昭绘的才名,才叫弘历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嘤鸣,弘历才格外对昭绘的婚事上心。
想指婚给五贝勒,遭到拒绝之后,竟也不生气,转而便想赐婚给六阿哥修齐毕竟是臣子,不敢屡次得罪皇帝,所以便应下了。
嘤鸣暗想,五贝勒与昭绘并不熟识,但是对昭绘的才名,应该早就闻名吧?如今的五福晋虽然貌美端庄,但据说不怎么识字如此一来,五贝勒对昭绘念念不忘,倒未必是假的了!
承明殿。
“不该惦记的,就别惦记了”愉妃幽幽叹道。
五贝勒忙肃色道:“额娘,儿子早放下了。”
愉妃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便笑着道:“若真放下了,那副》芙蓉锦鸡图》给额娘可好?”
五贝勒脸色一僵,继续装傻:“什么《芙蓉锦鸡图》?那可是宋徽宗的名画,至今收藏在汗阿玛的书房中呢。儿子哪儿有?”
愉妃笑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