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滞,故而所用的药中带有一味莪术!”
瑞贵人听了,脸色剧变,“你胡说八道!!”此刻的索绰罗氏,哪儿还有半分娇柔模样?瑞贵人嘴里这般控诉,然而心里却咯噔一下,肠胃积滞的药嬷嬷跟她说,里头一味跟她所有麝香相冲,所以特意偷偷扔掉了,难道就是这味莪术?!
太医不慌不忙翻开抓药记档,指着一处道:“这档案上记得清清楚楚,开药的是妇科圣手的吕太医,上面写着:党参一两、白术半两、茯苓三钱、炙甘草两钱、莪术二两”念到此处,太医便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念下去。
瑞贵人身子一晃,“怎么会这么巧?”
嘉嫔见状,满是和气地道:“瑞贵人的药方中有莪术,但也不能说一定是她下药害庆贵人的。不如也查查瑞贵人消滞开胃药的药渣,若是也有莪术,便可证明她是清白的。”
瑞贵人脸色一白,急忙跪了下来,忙道:“药渣已然倒掉了。”
嘉嫔面含微笑,不慌不忙地追击:“是吗?这药应该是早晚一副的吧,难道连昨晚都倒掉了?妹妹是不是记错了,晚上宫门落钥,如何能倒出去?只怕这会子遣个人去,兴许还能找到呢。”
皇帝冷眼看了瑞贵人片刻,便吩咐王钦:“立刻去查!”
“嗻!”
景阳宫与钟萃宫紧邻,王钦脚下又麻利,不过盏茶功夫便回来了,他拿着汗巾子包着一包还带着几分湿气的药渣,便交给了太医检查。
太医当着皇帝与后妃们的面儿,一一仔细检查,一边指着说:“这是党参。”
“这是白术。”
“这是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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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一通将所有药渣指着认完了,却没有莪术这一味的药渣。
皇帝脸色黑沉地吓人,怒目迫视着跪在地上已然战战兢兢的瑞贵人索绰罗氏,不怒反笑:“你方才与朕说,药渣倒掉了。”
瑞贵人身子一抖,急忙道:“婢妾以为倒掉了的”
“那味莪术哪儿去了?!!”皇帝怒斥着问道。
瑞贵人泪水簌簌而下,一脸的委屈与无辜,“婢妾真的不知道啊!婢妾不懂医理,开药的是太医、熬药的宫里太监,婢妾只是吃药罢了,婢妾真的不知道那味莪术为什么会没了!婢妾真的没有谋害庆贵人啊!”
皇帝的眸中却没有一丝怜意,反而带着浓浓的厌烦之色,“够了!!”他乍然一声喝止了瑞贵人的哭诉,直接冷冷道:“事情朕已经清楚了,不想再听你的狡辩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