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墙那瞅了一眼。
别说,墙皮的裂纹看着挺像渗水的,不仔细看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得了异常。
只是赵老板的神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他这两三年也经手了好几家了,偏偏只有吴婶这家出了问题。
而且施工队的那些可都是老师傅了,经验丰富,按说也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百思不得其解。
没一会儿,施工队领头的那师傅就到了。
瞧见连接处有通缝,也是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啊?”
赵老板翻了翻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当时负责承重的是哪几个人?”
领头的师傅仔细回忆了一番,突然一拍手:“想起来了,当时姓霍那小子跟着老孙一块来的。”
赵老板一愣:“就前年你们带的那个学徒?老孙那亲戚?”
“就是他了。”
“我记得就学了三个月就跑了么?还找得着人么?”
“前些日子刚进去了,判了十年。”
“嗯……嗯!?”赵老板懵了:“进去了?怎么进去的!?”
“聚众赌博,听说整个赌窝都被突击了,一窝人全被逮了个正着。”
赵老板眼睛一瞪:“就算是赌博那也不至于判十年啊!”
“以前持刀入室抢劫过,还把人给捅伤了。”领头师傅摊了摊手:“当时我就觉着这小子不太靠谱,让老孙别带他了,我觉着这事情怕是跟那小子脱不了干系,老孙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这小子偷了钢筋拿去卖了都说不准。”
“……”
赵老板顿时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汪乐邦: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