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养一些太阴龙鲤,基本没啥爱好。
唯有捣药,他是一个野生炼丹师来着,在月宫修行得月之权柄进展迅速,但并非真正爱好,每日除却天下兔子拜月祷精,他去播种,就是研究“太阴秘药体系”。
太阴之药,号琼浆玉液,但更为古老的,出名的,则是“不死之药”,即吃了可以飞升太阴的仙药。
捣药的路也就偏了,不再拘泥于月亮,而生“性本圆明,采药炼丹”,说实在的,就是修真炼丹,阴阳既济的办法。
只见他微微一转念头:“这个老阴儿,是个嘴巴没毛的,为了讨好这五个老女人,竟然出卖我家神主,招惹仇恨,我看这些个老女人,怨气深重,只怕要惹出麻烦来。”
仔细思虑一二,便等着太阴星君出门,捣药将捣药杵安装回去,化形做了一个十四五岁的仙童,模样清秀,身材却十分精壮,穿着月影香纱,便混入了那素娥房间。
素娥见着这么一个美少年,不知为何,心中砰砰乱跳,却道:“你是何人?”
“娘娘不认得我,我是那桂花树下常年捣药的玉兔啊,因仰慕娘娘,特来拜见。”
那素娥略微皱眉:“原来是只畜牲。”
捣药笑道:“娘娘可别乱说,我是太阴月精所化,虽非先天神圣,却也有阳神境界,娘娘这么一声骂,可将小童儿我几百年的苦修都否认了呢,难道我就不像个好男儿么?”
那素娥看捣药胯下本钱极大,微微一笑:“倒是我说错话了,来来来,你说你仰慕我,是仰慕我哪点啊?”
捣药伶俐道:“童儿每日在桂树下捣药,从未心动,哪怕裙钗无数,不少都喜欢与我互动,只唯有娘娘,皎皎素洁,本自清高,似乎与我的皮毛一样,都若白玉之无瑕,所以心动仰慕。”
素娥听了,十分自得:“好伶俐乖巧的嘴巴,只是你可知,我是你师傅太阴星君的夫人,你不怕他知道,打断你的腿?”
“童儿不敢肖想无礼之事,只愿日日陪伴娘娘身边。”
素娥暗暗道:月宫清冷,我那几个姐妹,其中三个,原是寡妇,只恨我们两个不曾为夫君守节,青娥那厮,又颇有心计,不知谋划什么,只怕和前情人青帝还有联系,我在这儿,竟然没有一个真正交心的人儿,不若收下这只月兔,平日只叫他变成原型,捧着手中,无人之时,才叫他变个人形,也好消遣几分。
当即柔声道:“你莫惊慌,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你来的突兀,又偏偏是我,按道理我五个姐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