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康斯坦丁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他在很早就接受了要达成某些目的必然会付出牺牲这个道理,并一直按照这种思路存活至今。
谁人都要得救,所有人都要活下来的说法只是天真年轻人的一厢情愿。想着要把所有人都保下来,结果就只会是连原本不会牺牲的人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被说成是冷血和残忍也罢,这种觉悟是与将领的荣誉相伴相随的。
所以这个男人所在权衡的是否要救援那些士兵,并非出自同情心或者是责任感。他只是在计算着敌我双方的兵力对比,计算若是放弃了这些人,待到他们转化成为亡灵,是否会成为更大的麻烦。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但要派遣出军队前去救援的话,冒的风险,却也实在是太大了。
日照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不到,一旦能见度降低加上这糟糕的地形派出去的所有人都会变成那些亡灵的猎物。
胡里昂德他们原先的做法实际上也是如此,白天在外夜晚就会撤入内里利用司考提的城墙守卫。而之所以不一开始就利用好城墙,一方面是因为工兵还在努力加固修建它,现在使用的话许多防守兵器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
出自于。
帕德罗西人的自大。
“必须是顶尖的精锐,而且必须有一个足够优秀的人来率领,足够优秀,能够在紧迫的时间当中还做出正确又果断的判断,避免团灭,达成目的。”
“难如登天。”康斯坦丁再度引用了一句拉曼古语的谚语,然后接着小声地念道。
“幸亏我正巧知道这么一号人。”
“来人,传令。”骑士长转过了身大手一摆。
“召集。”
他说道。
“所有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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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讨厌纵马狂奔的感觉。”他说
“尽管在初学者阶段时许多人会因为骑马而导致大腿和小腿内侧被磨破皮,甚至一段时间都要以极其滑稽可笑的姿势走路。”“哈哈哈哈——”人们哄笑着,可紧接着又安静了下来,听着这个男人叙说。
“但当你真的熟悉了骑乘在马背之上自由驰骋。”
“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心是自由的。”
“骑在马上,握着缰绳,就仿佛哪儿都能去。”
“这是自由的旅者,在和平的乡间与自己的马儿相伴,行走在蓝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