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话题:”那老疙瘩怎么说?今晚能住他那么?”
“他知道俺们底细,说怕传出遭鞑子报复……”水生正说着又被二根给打断了:”他么的通敌就不怕咱们报复么,上次他自个都说有几个鞑子的人……”
“你听俺说完”水生止住二根:“他说得要这个”说着搓了搓手,二根听了更来火:“这狗日的还管咱们要银子……”
常宇摆摆手:“得嘞,打尖住店还得要银子呢,给就给了,总不能白吃白住老百姓的”
“东家您不知,这老小子平日没少拿俺们好处……”二根还想说什么被水生拽了一下,便住了嘴。
“他拿了你们不少好处,自然也给了你们不少方便,既是交情又是交易何必计较”常宇澹澹一笑:“花点银子买个舒服,总比咱们在这野外挨冻不是”。
“这外头虽然挨冻遭罪,但却安全的很,去了村里头却不好说”二根还是很负责很谨慎的提醒着。
“用你们话说,碰到就干,只要不是千军万马,若只是来个十几二十个的话,便是阴沟咱们也翻不了船的,惹的动静大了,大不了不去锦州便是了”常宇说着便往村子走去,众人见状赶紧轻脚跟上。
“东家说的是,以东家骁勇,便是来个百人也给他杀个精光”二根跟在后边狠拍马屁,本以为常宇会谦虚一下,哪知他却拍了拍胸脯:“若是往日不敢吹这牛,可如今,来个百八十个还真不够看”。
吴中听了直撇嘴,滴咕一声:“装犊子!”
“你说啥?”常宇伸手就去拽他,吴中一熘烟就窜出老远:“说东家牛气的很,比那牛犊子还牛气”。
村子很安静,几个人惦着脚缓缓朝老疙瘩家靠近,生怕弄出些动静惊扰了村里的狗,引人怀疑。
老疙瘩家就在村头,三间草房,一人多高的石头矮墙,周边也不挨着人家,最近的一户都在十多米外。
“老疙瘩家不是有狗么,咱们都这么近了怎么不闻狗叫,莫不是个聋狗”况韧突然想起先前水生说的话。
水生嘿嘿一笑:“他家狗听话的很,不让叫就不叫”况韧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莫不是给下药了。
就在这时,柴门打开,一个黑影探出头,低声问:“可都来了么?”
“来了,来了”水生迎向前和老疙瘩在门口低语几句,然后朝黑暗处招了招手,二根这才缓缓走来,一脸的不爽:“老疙瘩你他么的忒不仗义了,如今借个宿还得要银子了”。
老疙瘩一脸的尴尬:“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