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的人,比如青衣,总觉得这女杀手太过跋扈,没大没小没规矩。
“素净师太……”
“住口!”
青衣刚张嘴就被素净怒斥:“说过多少遍了,莫要喊我师太!”
咳咳咳,青衣略显尴尬:“素净女侠,掌柜的毕竟是……”
嘘,马车里的常宇实在不想听他们撕逼,赶紧出声阻止,望着漆黑的车外:“莫扰了客人”
。
“客人?这荒郊野外的有你什么客人”素净随口怼了一句,而后眉头一簇,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探手将腰间长剑缓缓拔出,身上杀气蔓延而出警惕的四下张望,于此同时青衣也将真气散出,眼睛眯成一条线。
夜深,风大,天上有星光,地上有积雪,四下茫茫漆黑三十步外几乎不可视物。
“有杀气”几乎同时青衣和素净脱口而出,她俩都感觉到附近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在飘荡,却无法捉摸其确切位置,很显然这是个顶尖高手潜伏在附近而且努力的在隐藏自己的气机。
“本督就说了嘛,有客人”常宇轻笑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站在车辕上,四处张望依稀可见西北方向不远处有几棵树,树上无叶枝丫光秃秃的,但隐在黑夜中也看不真切。
“或许客人就在那树上候着呢”常宇轻笑示意马车朝那边兴趣。
“你藏的够深的呀,竟连我也瞒过了”素净冷哼一声,神情却愈发凝重,他知道常宇嘴里的那个客人是谁。
“倒非有意隐瞒,实则是这客人有社恐症,不爱见人,怕你们惊扰了他”马车缓缓而行,常宇紧盯着那几棵树,身上却不显一丝杀气。
马车距离那几棵树二十步外停下,十余随扈将刀出鞘箭上弦将常宇围在正中,虎视眈眈的警惕四下。
“朋友,既然露了行踪何不出来一见,吾等相爱想杀已有年余是该做个了断了,此地清风美酒何不现身共饮”常宇手捧那壶酒拔出塞子凑过去闻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草,真呛,嘴里却麻酥酥的大赞:“宫里头的十八年竹叶青,果真是人间珍品啊!”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回声也没有人应,常宇盯着那几棵树半响然后扭头看了青衣一眼。
“还在”。青衣蹙眉:“只是不确定在哪儿”。
“这和他以往习惯不同,往日露了行踪便遁去,如今怎么还不走……”素净神情凝重,常宇嘿嘿一笑:“那是因为他今儿便是插翅也飞不走了!”
说着便提高嗓门大喊道:“兄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