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大人果然是年少贪玩,可笑在下被您拿来开涮半晌午竟不知,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宋献策脸上笑意不减,盯着眼前小哥儿说道。
那小哥也笑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你说什么胡话。
“一年前病入膏肓的朝廷危机四伏大厦将倾,然则就在垂死之际,突然气势如虹,在下夜观天象,推演之下竟有天外来客,那时在下尚不敢肯定,而后东厂的小督公横空出世以天纵之才,将奄奄一息的朝廷起死回生,彼时在下才恍悟,那天象及卦象皆应了!”宋献策收起脸上笑容正色道:“在下闯荡江湖数十载阅人无数,初见阁下面相时竟无从入眼那是心里中便生疑惑,刚又为阁下卜卦竟是混沌一片,苦思之后方才大悟,天纵之才世所罕见,如术数般千变万化……”
宋献策口才也是极佳,滔滔不绝说着,那小哥也就微笑的听着,宝聋柱,保龙族亦是保皇族,督公早有暗示,是在下愚笨。宋献策苦笑摇头,您刚说给富贵人家当护院,可真没说错,当今天下最富贵的莫过于皇家了,东厂岂不正是皇家的护院。
“既早已明示与汝,先生为何还说吾戏耍尔”小哥儿微微一笑,没错,他正是常宇。
宋献策听常宇认了,且称呼其先生,心中大定又喜,急忙施礼:“草民宋献策见过督公大人”。
“汝既自称大顺军师,何以民相见”常宇轻笑道。
“督公也并未以东厂提督相见呀”宋献策微微一笑,从新落座,常宇轻叹一口气:“既是如此汝不必呼吾督公,此为私交,无关国事”。
“甚好”宋献策微微点头,就在这时,门外来了几个客人,正欲进屋突然间从旁边奔来几人将他们拦住,让他们去别家,但几个客人还挺硬气,说是本店老顾客就认这家,而且你推推拉拉作甚,可知道本官何人?
自称本官的那大小都是官,只是京城当官的多了去了,也只能吓唬一下老百姓,东厂的番子是不屌他们的,腰牌一出,这些本官就赶紧拱拱手转身离去。
“看来此番相逢不似巧遇啊”宋献策听到外边动静,对常宇轻笑道。
常宇摇摇头:“非也,真巧遇”。
他一早入城进宫,见完皇帝之后就步行回衙门,正好瞧见宋献策在胡同口探头探脑,他之前虽没见过宋献策,但当时一下就猜到他的身份了,因为太凑巧了,宋献策这几天来京城,恰好一个侏儒在东厂胡同口徘徊,更何况他周边还有跟踪的锦衣卫和番子。
当时却是是处于一种调戏,常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