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常宇特别喜欢吴孟明,历任锦衣卫指挥使几乎没有善茬都是谋财害命陷害忠良的货,专门为皇帝干见不得人事,可吴孟明这家伙特别的贪财,历史上只顾着忙着敛财根本“不务正业”了,手里没啥黑料。
酒色财气是个男人都会占一样,贪财常宇不反对也不反感,甚至贪污受贿敛财他也能理解,前提是,拿钱你得办事。
而吴孟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甚至有些时候为了钱财他不惜冒险亲自上阵,这种事在常宇的蛊惑之下都干了好几次了。
如果说常宇和李岩在军事上配合默契,那在捞钱这事上和吴孟明则是合作无间。
常宇也爱财也贪财,只是和吴孟明据为私有不同的事,他贪财敛财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为了粮饷,为了民生,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所敛之财,少说也有百万之巨,然而留给自己的寥寥无几,在京城里最多也就算是个普通富户吧。
他要养兵,东厂卫的六营人马粮饷皆要自供自足。养兵不光是粮饷,装备也要钱,兵器盔甲等等哪一样不花钱。
除此之外军医院,军工局,皇家学堂,哪儿没有他的捐赠投入还有平时对身边人手下人的打赏,哪哪儿不用钱,唯一就是他不用给别人贿赂钱。
夜还不算深,但街上几乎已见不到人影了,毕竟谁没事大晚上在寒冬街头乱逛,但不远处的茶楼青楼酒肆里还有灯光隐隐还有喧闹声,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乏灯红酒绿。
大街上的积雪已清扫,马蹄踩着死板的声音哒哒哒很有节奏,常宇在车中闭目假寐,这几日在军工局投入太多精力让他有些疲惫,昏昏欲睡中,突然的睁开眼,刷的拔出腰间青雀,对车外一声喊:“阿乐,警惕!”
车外的陈家兄弟及亲卫立刻拔刀张弓将马车围在中间警惕四下打量着,有的将手弩也拿了出来,瞄着附近房顶,然而大街上寂静一片,街头巷尾甚至房顶也不见一个人影。
“大人,可是发觉什么不对劲?”
常宇没下车,轻摇头:“没有”。
但是就在刚才他心头猛的一挑,这是他穿越过后身体产生的一种本能预警,他能感觉危险。
若是别人如此说,陈家兄弟可能以为扯淡,但他们久随常宇知道他的神奇所在,且练武之人本就有一种警觉的本能倒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只是没有常宇这个神奇罢了。
“咱们这几日一直在城外,这才刚入城就被盯上了?”陈汝信嘀咕着。
“那个人来了”常宇长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