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阮韵嘉忍不住拍了下手:“即便张献忠破不了沐天波,但只要他发兵便是将这水搅浑了,云南必会大乱,却也是咱们的机会!”
两人越说越觉得事可大为,不知不觉竟聊了近一个多时辰,城里头倒也没人出来催促,但城头上沐天波和常宇一众人却手持千里镜看的津津有味,虽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其实也不在乎他们在聊什么,你们过墙梯,我有张良计,孙猴子再怎么跳也还是在佛祖手心里蹦跶。
不过有些意外的却是随后阮韵嘉却要求见沐天波。
虽有些意外,但沐天波也应了,在城门外里许地,阮韵嘉单骑来见,他知道沐天波不会杀他的,至少现在不会。
看着这位年轻的国公,阮韵嘉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曾经仰视的人,后来又恨不得扒皮抽筋将其折磨死为义父报仇,才有随后出走投奔沙定洲,可现在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沐天波,他心里头却没了恨,恨不起来了,却有另外一种心思,扳倒他!不是为了谁,就是想扳倒他!
沐天波始终一脸淡然,连看阮韵嘉的眼神都是平静的,不喜不怒,甚至还说了句让阮韵嘉很意外甚至还差点心软的话:“你随时可以回沐王府,误杀汝义父吾甚愧之!”
回不去,回不去了,一切再也回不去了!阮韵嘉的心虽一软,却也知道所有的都回不到过去了,就如同那个视他为己出的义父不会活过来了一样,即便自己再回到沐王府所有的东西和人心也都变了味,而且他算定了,只要回去必会死于沐天波之手,现在可以不杀,将来必死无疑,原因很简单,他投敌谋划沐王府,险毁了这个数百年基业的世家!
沐天波不可能饶恕他的!
“在哪儿都是为国公爷效力,小人已是无颜回沐王府了!”阮韵嘉下马一脸恭敬道,沐天波哦了一声:“可是谈妥了?”
“来时万氏已交代过了,不惜一切代价换取沙定洲活命机会,愿受国公爷驱使为您鞍前马后!”阮韵嘉赶紧道,沐天波哼了一声:“这鞍前马后这种贴身的事得交给信得过人来做,她嘛,嘿嘿,不敢劳其大驾了”说着话锋一转:“想必汤嘉宾也给你说清楚了,平定吾必魁,免其土司之职,赔银五十万两,此事就此揭过!”
“都说了,小人会转告万氏,不日便会发兵出剿吾必魁……”阮韵嘉话还没说完,沐天波便打断他:“军情紧急,莫要磨磨唧唧,给汝半月时间平定吾必魁,过时不候,到那时别怪本国公翻脸不认人了!”
阮韵嘉一惊,眉头紧皱:“半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