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拉进屋内:“行了,大将军不会罚你的,赶紧换了衣服和我们好好聊聊怎么着了官兵的道”。
王杂毛心里一松,摇头苦笑:“官兵奸诈无比……”说着进了屋换了赶紧的衣服又喝了些热水暖身便将这几日的事情娓娓道来,王体中和刘喜听的认真时而眼神交流。
末了,王杂毛长叹一声:“一步错步步错,悔不该听那野道人的屁话,将兵力全部调往城外江畔,却让官兵奸计得逞”。
“此事倒也不怪你手下那野道人,搁谁都会上当”刘喜出言安抚,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些纳闷,你攻城之时官兵援兵已是蠢蠢欲动,为何他们竟又止步不前,眼睁睁的见死不救,这是为何?”
“一开始我也闹不明白,猜测要么是打援的官兵和城里头的官兵不合,故而见死不救,这种事在官兵那边可多的是了”王体中和刘喜对视一眼点点头,这话说的没毛病,一方深陷重围,一方见死不救的事在官兵这边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高杰,刘泽清,左良玉等都干过这种事。
“还有别的原因么?”王体中问道。
“有,当时我遣唐虎率几千流民在那边造势或许将官兵援军吓住了,毕竟官兵都是怂胆”王杂毛苦笑摇头:“不过知道今儿天黑那会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哦?那是因为什么?”王体中挑眉。
“此事极为机密,我本欲带大将军明儿过江之后见了面再说的”王杂毛一脸谨慎低声道:“官兵想要招降您”。
啊!王体中和刘喜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的意外,本还想套这厮话呢,结果他主动全盘托出,难道说还真错怪他了。
“说的详细些”王体中脸色凝重,端起碗喝了口水手竟然有些抖,这个细节被王杂毛看到心中嘀咕,难道他也心动了:“昨儿天快黑那会天晴了,突然间有一支三百余官兵出现在芜湖城北数里,我当时听了也大吃一惊,唐虎怎么连三百人都拦不住,难不成那边防线已破,但想着若唐虎被击败不可能没点消息传来呀,猜测可能是钻了空子过来的官兵,于是率部前去想将其一网打尽”。
“可为什么没打呢?”刘喜似笑非笑问道,王杂毛叹了口气:“待我近前看时,那三百官兵皆为披甲骑兵相隔数百米都能感受到那种滔天杀气,绝对是那种久经沙场的悍卒,反观我当时虽有数千之众,可早就精疲力尽很多人还都是饿着肚子呢,那时我心里就知道,若打起来必败”。
“你倒真会长他人威风啊!还滔天杀气!”刘喜撇了撇嘴,王杂毛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