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佛虽价值连城,却远远不够啊,东西回了他,就说我今晚必至”。
对于王之心这个人吴孟明一点都不陌生,这老家伙掌管东厂时候没少作恶也没少捞钱但和他却没啥交集,因为那时候锦衣卫指挥使是骆养性,吴孟明那会而还籍籍无名呢,根本不如他法眼。
谁曾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求到自己头上来了。
梧高凤必至,花香蝶自来,吴孟明翘着二郎腿,若是别的人不好捞,这老阉货送上门来
不捞白不捞!
夏日天黑的早,酉时都快过了还见亮光,弓弦胡同的大宅子门口两个家丁探头张望神色略显焦急。
胡同口一辆马车驶来,后边还跟着五六个大汉,惹得胡同里在家门口纳凉闲聊的街坊们好奇又有些惧色,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
大宅门口的两个家丁一个飞奔迎向前去,一个连忙朝宅子里汇报,不一会王之心就颤巍巍从里边走出,恰好马车也到了门口。
“吴……”王之心刚张口,就见吴孟明匆匆下车抬手打断他低声道:“里边说!”
“对对对,里边说,请请请……”王之心连忙将吴孟明请入府内,又从怀里掏了些银子打赏吴孟明的随从。
宴是私宴,就王之心和吴孟明两人,无任何陪客。
菜肴丰富,其中有三道菜是吴孟明的最爱,一盘油炸金元宝一盘清蒸银元宝还有一份珠宝玉器大杂烩。
“吴大人,明人不说暗话,咱家当初东厂时是沾了点油水,但也用不着赶尽杀绝,怎么听闻不光收缴所得还得法办,咱家这把年纪这身板可禁不起折腾了,这么说吧当初咱家沾了多少如今吐出多少,只求个晚年安稳,看在都是东厂的份上,就放过咱家一马吧”。王之心这话算是掏心窝子了。
“王公公敞亮,我吴某人也不藏着掖着了”吴孟明费了好大劲的才将目光从那三道菜上收回:“如今三衙门联手办案玩的可都是真格的,这个想必您也有耳闻,也并非针对您,小鱼小虾一般都敲打警告一下就放过了,可大老鼠没那么好脱身的”。
“吴大人,小老儿就一个宫里内官算什么大老鼠啊,如今就想图个晚年安生……”王之心叹口气,一指桌上三盘菜:“这事办了就归您了,另有当时所贪三万余两全部上缴这事就算过了如何,我这老身子骨可真吃不得牢饭了”。
哈哈,吴孟明忍不住大笑:“王公公,刚才还夸您敞亮呢,怎么又当我吴某人三岁小儿了,您当时可是有名的王首富啊,仅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