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城见了见棺材,绕城一圈后很多下了城默默的把钱交了。
城外鞑子数万人马,朝廷援兵在南边徘徊不敢靠近,城外的马科和唐通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城中京营家亲卫军老弱病残难堪大用,军魂小太监又重伤不起……此时若不出钱出粮激烈士气,怕真的不妙也。
谁曾想到,在这一片从愁云惨雾中笑的最开心的是吴孟明,虽说被勋贵们恨之入骨,但其却名利双收,原本老百姓中眼中的凶神恶煞一眨眼人人称颂,更不用说崇祯帝对他青眼有加,当然他最欢喜的还是这些捐款的抽成。
崇祯帝也开心不过是半喜半忧,常宇和吴孟明两个心腹联手做局,一个制造局势一个趁势而为,三天时间不到给他赚了近百万,这特么的早在数月前都是想都不敢想的,要知道年跟前他以帝王之尊发动募捐,所得令人感到羞耻。。
论手段和脸皮,朕差这俩心腹可是十万八千里啊,崇祯帝不得不服,心中却还有一种哭笑不得感觉都说打仗打的是钱,无底洞的往里塞,怎么自己还反而还赚了呢。
午后,常宇在房中小憩,虽说自愈能力超强,可这次伤了血脉非同小可,半日时光的恢复仅仅疼痛略减,若要愈合怕是还要多等些时日。
方三在门外禀告:“锦衣卫指挥使吴大人求见”。
常宇翻身起床到了堂外,见吴孟明正在院中赏花,便轻笑道:“春风拂面,吴大人这是发春了还是发财了呀”。
吴孟明咧着嘴哈哈大笑:“托督主大人的福,是发福了”。
常宇在躺椅坐下:“大好天气你不去讨银子,跑咱家这边来干嘛,别说来探病的啊,两手空空的”。
吴孟明尴尬一笑:“遇到个硬茬子,来寻厂督求个法子”。
“谁?三个国公爷么?”常宇眼睛一眯,吴孟明连忙摆手:“那都小虾了,是国丈!”
呵,常宇忍不住大笑:“吴大人你胃口不小啊,连他都要啃一口,那何止是硬茬子,是个十足的铁公鸡,小心磕掉牙”。
“卑职何尝不知他是铁公鸡,不过国丈爷府上油水肥啊,如今不趁这局势搞他一笔,将来可更没机会了”,吴孟明嘿嘿笑着。
常宇叹息:“一个见钱眼开,一个一毛不拔,你俩这下可算棋逢对手喽”。
“哪里算棋逢对手,卑职还处在下风呢,刚去了趟国丈府上油盐不进,他是皇上的老丈人,卑职也不好太过甚……可是不啃一口实在不甘心”吴孟明一脸哀怨。
这肉硌牙啊,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