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黄匹夫的话不足信,李岩尚不过一狗头军师他投诚尚有那小太监担保,吾等二人在义军身居高位,岂能如此轻易打发,凭那黄匹夫尚不够格”任继荣哼哼唧唧一脸的不爽。
翁之琪大笑起身道“二位身居高位,又掌军权朝廷自然看重,奈何此时战事正激,督主大人又在北线不能亲至,好在昨晚吾等已冒险联系上了,督主大人闻之大喜,言二位乃栋梁之才,得之如虎添翼,特命心腹前来共议大举……”
马世耀和任继荣心中一喜,连问那心腹何在?翁之琪言被扣在府衙外。
于是马世耀连忙令人请来,却是胡岭,只见他拿出东厂腰牌给二人看,言之督主大人异常看重二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一律可应!
马任二人见了东厂腰牌,便信了大半,正好又从李岩信中得知小太监的确在保定城坐镇指挥,身不在此地又信了几分,不由狂喜,没成想小太监竟如此看重自己,想想便释然,是了,那李岩不过一狗头军师,可自己二人有兵有粮食有军权,自是不一样。
不过小太监如此看重自己也全非他有兵权,多因此时局势敏感才让自己成为香饽饽,马世耀还不算太笨,便试探翁之琪道:“想必你们此时已知闯王在保定城下吃了败仗,为何却如此着急说服我等投诚”。
翁之琪冷笑道:“刚才还夸马当家的爽快,怎么转眼间就开始绕弯子了,如若非闯贼昨日在保定城下吃了败仗,吾等还无需招降两位呢”。
任继荣哈哈一笑:“此话怎讲?”。
胡岭撇了他一眼:“两位这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呢,督主大人早在数月前,便知闯贼只不过为了巩固西安地盘,出来掠劫一番,本就无北上夺权之心,此番吃败正好顺势回西安,简单来说,闯贼要逃跑了,此时吾等真是用人之际,这也是二位出力的最好时机,诚心朝廷有,就看两位当家的心意了”。
那小太监竟然早在数月前知晓义军的最核心机密,这让马世耀二人感到震惊无比,两人使了眼色,寻了个借口离开大堂入了密室商议。
大堂上,翁之琪三人也是徒然紧张起来,此时若成则万事大吉,若不成怕三人脑袋就留在此地了。
时间过得缓慢,几人坐立不安在大堂来回踱步,稍稍走到门口便会被贼军阻拦不让出房门,气氛陡然加剧。
不知等了多久,听的咯吱一声响,马世耀和任继荣推门进入一脸笑呵呵“往后一个锅里吃饭了,还请诸位多照顾照顾”。
翁之琪三人大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