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常宇一惊,有些诧异的看着老胡:“你……”
“小的本在车上假寐,突觉浑身不舒服坐立不安,随即便出了这事,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么的巧合吧”老夫皱着眉说道。
常宇忍不住的低笑:“难不成你竟能感应到危险的预兆…”
说着扭头看了一下四周,有不少人还在远远看着他俩,而地上的两个泼皮生死不明。
如所料不差,这俩泼皮不过是试探之举,目的便是为了确定常宇是否只身在外,他甚至可以肯定,这件事从始自终对方都有人在旁盯着整个过程。
所以常宇夸那个便服锦衣卫聪明,如若一开始他发现老胡被殴出手相助,或者先前春祥暴怒之下现身,那今晚这个局就流了,对方便知道他早有防备,暗伏人手。
“你不怕不怕?”常宇看着胡问道。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有厂公在身边小老儿无所畏惧,再说了小的都这把年纪了,便是遇到不测也什么大不了的,一辈子在宫里默默无闻的,死前也算见了世面”老胡呵呵一笑。
常宇笑而不语,拍了拍他肩膀,跳上车。
两人一车朝西慢慢驶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见其远去,原本远远驻足的吃瓜群众,又围了过来,仔细瞧着地上躺着的俩泼皮,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杀人犯往西边跑了,快去报官……”
“嘿,那小子被捅了一刀,算是死翘翘了,那一个,啧啧啧,瞧那脸太**的惨了……”围观中不乏十二太保的手下,他们在楼下吃瓜,却不知楼上的那些大佬早已经悄悄离去。
夜已深,极寒。
街头巷尾不见人迹,几只野狗站在路边和屋檐上的野猫对视着,听见马车的声音,野猫嗖的一声隐于黑暗,野狗愕然,心有不甘的叫了几声,眼神盯着缓缓而来的马车,口水滴了一地。
车厢内常宇套上皮甲,慢慢抽出绣春刀,右手持刀在左臂上蹭了一下,月色之下,利刃泛起一道寒光,随即拿起手弩挂在腰间,矮着身子钻出车外和老胡并肩坐在车辕上。
“到哪了?”常宇瞅着了一眼路边的几天野狗,眉头一挑,野狗似是感到他身上的杀气,夹着尾巴窜入旁边的一条小胡同。
“正觉寺,在往前走就到了南居贤妨了”老胡抬手一指西边那隐约可见的庙宇轻声道。
从朝阳门仙居楼一路向西一条大道便可直达皇城跟前,往南再走一点便是东厂的衙门,但常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