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瓖为何被杀?”
“这,这个,这个卑职确实不知,但听闻是密谋刺杀大人?”王承胤抛出一个八卦脸。
常宇笑了:“不是密谋,而是已经动手了,他两次三番对本督下手,本督不得已才杀了他,但这还并非本督杀他的绝对理由”说到此处,脸色已经变得冰冷。
王承胤也不由一个激灵:“那,那是为何?”
“通敌,密谋降贼”常宇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啊!王承胤大惊:“这不可能吧”
一般人都觉得不可能,毕竟常宇杀姜瓖的时候,闯贼还在平阳府,相隔近千里,尚且有太原那个大城横在中间,他没必要堂堂朝廷总兵不做,去投贼啊,又不是已经兵临城下,走投无路尚有可能。
常宇自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能服众,没有说服力,所以他要杀姜瓖,只能故意逼其起杀心,逼起动手,最终以刺杀皇帝特使为由干掉他。
但他此时为何又对王承胤如此说,那自然也是一种引诱。
常宇冷哼:“东厂办案有凭有据,若非如此堂堂总兵岂能是咱家说杀就杀的,也就是因为姜瓖得知本督掌握了他通敌之证才起了杀心,若不然本督那时刚至大同与他无冤无仇他干嘛要刺杀与我!”
原来如此,王承胤和朱之冯顿时恍悟,没成想姜瓖案竟有这等内情,只是他为何要说与自己听呢,这等机密本不足为外人道也。
常宇很快就告诉他答案了:“本督其实很好奇,若是本督掌握了王总兵的通敌之证,王总兵是否会杀了本督灭口?”
“啊!大人明察,卑职绝无通敌之嫌!”王承胤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总座位上踉跄而起,直接跪在常宇跟前:“大人,卑职冤枉!”
“冤枉不冤枉,要待本督查过才知,总不能别人告发了,本督不受理吧!”常宇轻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谁?是谁血口喷人,诬告与我”王承胤又惊又恐更多的是愤怒,他立刻想到的就是朱之冯。
“姜瓖,姜瓖被杀前,曾想戴罪立功,揭发你和贼军亦有勾结,只是当初太原战事紧急,本督无暇与你,今日回京正好一探究竟,到底是真是假!”
“大人明察,卑职清清白白绝无通贼之嫌,姜瓖那狗贼竟诬陷与我,卑职与他仅几面之缘,即便通贼又怎可说与他知晓,大人明察啊!这是姜瓖恶狗乱咬人啊!”王承胤快急疯了,原来不是朱之冯却是那个未曾见过几次的姜瓖。
“厂督大人,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