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佩服,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入席,毕竟作为武将之首,他必须作陪,且此时敌我休兵之际,他难寻借口离开。
“听闻东厂的厂督此时在太原?”席间沈王言语甚少,却突然问了这一句。
“是的,厂督大人此时公务繁忙不及作陪,稍后会来的”蔡懋德和朱审烜等人赶紧应道。
哼!朱效镛冷哼,不在言语。
诸人相望,知他心中不快,毕竟这家伙连崇祯都要叫声爷的人,辈分高,架子大,显然不爽常宇了。
倚老卖老恐怕寻错人喽,那位小爷可不是个善茬,最好别给他甩脸色看!周遇吉看着朱效镛的神色,心中嘀咕,却又有种幸灾乐祸,他想看看朱效镛甩脸色,也想看常宇反将。
看戏之心人皆有之,他也难免俗。
因沈王一家舟车劳顿,接风宴很快结束,诸人散去,朱审烜安排沈王一家老小在一别院休息后,便派人急寻常宇想要问个明白。
毕竟有些话在席间张不开口,且朱效镛不说他也不好问。
家丁转了八圈后终于锁定常宇的行踪:“王爷,厂督大人在西海子”。
“西海子,他去那作甚?”朱审烜不解。
“打架”
啊!朱审烜先是一怔,随即来了精神:“叫人,抄家伙!”
砰砰砰,西海子湖畔的小树林旁边,常宇光着膀子在寒风中挥汗如雨出拳如风猛击眼前的沙袋。
“厂公这体力真非一般风可比,便是天生神力般的人也逊色不少”屠元在侧低声和铁柱嘀咕着。
在他们来看常宇的实在不可思议,一石弓可连续左右开弓近百下,虽然神力之人也可做到,但几近脱力每个半个时辰歇息绝无缚鸡之力,然常宇仅需一刻便可恢复如常。
就这样几乎无间断的弓马骑射,摔打练拳,进步神速,惊得亲随目瞪口呆。
噗的一声,在常宇连续重拳的猛击下,沙袋爆了个口子,细沙飞溅。
这布袋质量不行啊,常宇叹了口气,毕竟是临时缝制,且无法和后世专用的沙袋用料相比。
“回头多缝制几个备用”常宇交代一声,伸手接过铁柱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随即对屠元道:“过来练练手”。
“好嘞!”
屠元嘿嘿一笑,脱掉外衣朝常宇扑了过去……
朱审烜赶到的时候,常宇刚把屠元掀翻,屠元这种魁梧有力的壮汉作为陪练再好不过,会打又抗揍,舍他取谁?
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