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拿……“
自从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进驻以来,军队的风气一扫先前萎靡和纪律的松散,赏罚机制被常宇做到了极致。
特别是最近几日,军中都在盛传一件事,那就是夜不收的饷银十倍递增,动辄就是十几几十两的现银到手!
这和先前打白条的日子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对士气的激励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眼前阵仗说明马上便有一场硬仗要打,最高指挥官周遇吉骑着马在阵列中吐沫横飞做动员。
然这些刀头舔血,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士兵们最关心的并不是什么保家卫国,他们极少有这种觉悟,只有那些银子最实在,最动人心的。
这一点常宇自然知晓,所以才叫人拉着银车围着阵列转悠!
他在传递一个最直接的信息,打,赢了拿银子,退缩死!
当然还有,投降依旧是死!
陈尚智和熊通这几天在军中各种专业黑贼军的工作不是白做的!
投降贼军是死,怯战不战是死
只有一条活路:向前冲,赚银子!
城上,常宇裹的严实,单手拿着那个千里镜朝四周张望,一会看看那数万人马的列阵,一会寻找周遇吉和牛勇的身影,一会又把目光投入远方,看着荒野中不时出现的探马在奔来奔去,眼中浮出一丝冷笑。
”报厂公,午后始,贼军探马突然多了起来,从东路至此短短一个时辰中发现不少于十拨“李兴祖气喘嘘嘘的跑上城来报告,他此时已经全权接手交城地界的夜不收指挥权。
常宇眉头紧蹙,事出反常必有妖,贼军突然如此,是小心谨慎还是起了疑心。
他撤回东路人马,一来东路有如鸡肋,二来也是做给贼军看,用来麻痹之意。
但突然间如此密集派出探马,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若是为小心谨慎,掌握官兵动向也罢,若是起了疑心,明儿想突然捅一刀的打算,恐怕要付之东流了。
老天爷,我的人生第一战呀,赏个脸,赏口饭吧,常宇抬头看了看愈发阴沉的天空心中默念。
”紧盯着贼人探马,但需克制,明日之前不得与其发生争斗,但也绝不允许对方过交城这条线!“常宇扭头看了一眼李兴祖。
李兴祖领命而去。
”可恨咱家这胳膊未愈,不能上阵杀敌!“春祥单手握拳,看着正南方一脸的恨恨不平,曾几何这个宫中的小太监,跟着常宇潜移默化竟也有了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