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受伤了,到底什么人干的,怎么会这样……”端本宫内,朱慈烺绕着常宇身边,眉头紧皱,一脸的担忧还略带愤怒,嘴里不停的叨叨着。
“江湖险恶,挨个刀子家常便饭,岂能是你在宫中所能想到的”常宇面带微笑,玲珑正呲着牙硬撑着为他缝合伤口,她想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御医不用非要自己治,为何还用针缝合,不是撒点止血药包一下就行了么。
常宇只是淡淡解释“缝合伤口愈合会更快”但是没有麻药,缝合伤口还真尼玛的疼呀。其实这个时代是有麻醉药的,而且早西医一千六百多年,咱们的老祖宗华佗就发明了专门的做外科手术的麻沸散,只可惜后来失传了,不过很多中医尚有其他配方大同小异,只是这些麻药均需以酒冲服,常宇不喜酒,更不喜药味,而且伤口并不甚严重,于是拒绝麻醉。
“那你以后行事真需步步小心,莫要如此大意,假若你要出了意外,我,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朱慈烺这话虽然有些基情满满,但常宇看得出也感觉到他字字出自肺腑之言,毕竟此刻的他真的是朱慈烺的精神寄托,甚至把周皇后也是。
常宇有些感动,对着朱慈烺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大可放心,对了,你今儿去讨债,讨到了么?”
一提这话茬,朱慈烺一下表情就变了,有些小兴奋又夹杂几分怒气:“朱李俩老狗忒会装了,说家中无现银,先给五千两,剩余需宽限几日变卖房产抵债……我和驸马姑丈不许,大闹半响后才又给了五千,算是各自讨一万,总计才四万两,倒是徐允祯和宋裕德俩爽快把账给清了”
常宇听了大笑:“这些勋贵哪个不是老油条,皇爷让他们捐饷的时候一个个都戏精,哭穷不已,若是一把拿出几万赌债那不是打自己脸么,所以什么宽限时日,变卖家产都是给自己加戏,至于徐,宋俩人如此爽快只是因为欠的少而已,若是几万两说不得戏更足”。
朱慈烺听了忍不住的点头:“若是之前我自然信了他们,但现在……哼”说着突又脸色一沉:“想父皇每天和这些老油条过招得多心累呀”。
“皇爷身份不同,和他们过招要讲究体面,你就不同啊,管他谁,欠债还钱,不给就闹,明儿你再带人过去,不给就砸,保证三天内能要到!”
“嘿嘿,我也这么想的,说实话,我现在都过去”朱慈烺眼睛一亮,满脸的蠢蠢欲动。
“得了吧,今晚你要接着唱戏,我呢,还要搬家,对了,那边准备好了么?”
“万事俱备”朱慈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