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杯掺了许多沙子的水，会变成怎样我也无从得知。”
张九阳终于明白了，岳翎若是变成明王，并不会丢掉和他在一起的诸多经历，甚至连感情也会保存，但岳翎的这一世，终究只是明王诸世中的一世，能有多大影响，就说不准了。
特别是原本的明王记忆，最为漫长和浩瀚，必然会对岳翎起到一个巨大的冲击。
“若我不想让岳翎变成明王，可有办法？”
白云子轻轻一叹，他没有想到，自己等了数千年的未来佛祖，竟然还是个痴情之人，别说佛法了，连情欲这一关都还没勘破。
“变成明王，是她的宿命，除非中途陨落，否则无法避免，若未来佛祖非要强求的话，贫僧的建议是……”
“不断加深她这一世的记忆，给她留下足够重大的影响。”
张九阳咳嗽一声，微微有些尴尬，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无奈，好不容易等到未来佛祖，结果对方最关心的是女人……
换他是白云子，可能感觉天都塌了。
“阿弥陀佛，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吧，冥冥之中佛祖自有安排，正如在贫僧魂魄消散之前，终于见到了未来佛祖。”
张九阳一惊，问道：“你要消散了？若是有需要，我还可以给你血——”
“不必了。”
白云子微微一笑，神情淡然宁静。
“我这一缕阴魂之所以能长存不灭，便是因为华首门的佛力滋养，如今华首门不在了，我自然也要归于寂灭。”
看到他如此释然的模样，张九阳心中却有一丝愧疚。
别人等了几千年，最后却等来了一个假货。
“可惜你来迟了一步，否则贫僧便能亲眼看着你叩开华首门，传承佛祖衣钵，再兴佛门了。”
白云子有些遗憾，却又十分笃定道：“但贫僧相信，这一切都是你成佛前的考验，华首门，终究会为你而打开的。”
身为一个虔诚的佛门信徒，佛祖弟子，他无比坚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师，那运走华首门的人，你可了解多少？”
张九阳突然问道，神色露出一丝关切。
必须趁着白云子还在，赶紧多问出一些东西，特别是和天尊有关的消息。
上古之事虽然重大，但终究离他太遥远了，当务之急还是天尊。
白云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此人对这里极为熟悉，绝非第一次前来，修为高深，已经达到了八境巅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