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恐怕王母降罪镇守大藏的孙波茹拉。”
“大藏又乱?难怪今年贡料这么稀少!”
王母闻言后顿时流露出不悦之色:“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闹乱?若还是因为末农家的刮取,以后大藏就不再交给孙波茹管领!”
“详情仍需再探。”
听到中年人的回答,王母又是眉头紧皱。这些邦部各自一盘算计,有什么机密事情都是遮遮掩掩,对王室敬畏有限。这一切的源头都在噶尔家所作的表率,也因为噶尔家的存在,王室不敢过分逼迫那些邦部。
“大藏只是小患,暂且不理。你先走访几家,为赞普议盟造势,这次一定要除掉噶尔家几人!”
王母又吩咐道,久在密室坐谋,她也有些疲惫,想了想之后又说道:“安排一批死士,去鹿苑杀掉钦陵长子。琛氏阿黎,坐拥她亡父吉曲封邑,居然敢瞧不起我没庐家儿郎,我暂不能制她,但让加布小儿目她为仇,看她还敢嚣张!哼,区区一座牧庄能偿我侄子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