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妇流,又有什么法子能害到他?”
太平公主闻言后也长叹一声,转又望着李潼不乏希冀道:“慎之,你现在也是知道那贼僧有多凶横,就算你不愿刁难他,他未必会放过你。你有什么良计,交给我来执行!”
听到太平公主仍是执念深刻,李潼又是一叹:“生人有情,后事千尺新鲜,不敌故情一寸。姑母你也是痴情人,当知一得一舍,微妙至极。没有故情因循,没有新事仰仗,俗人俗事,又怎么能让人分心?”
李潼倒是比较希望薛怀义能够淡出时局,享受过也风光过,欧气总有耗尽的一天,趁着还有余地、抽身而走,哪怕回白马寺乖乖念经呢,也比横死宫闱之内下场要好啊。
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人又能指导谁的人生?那些唐家老臣还希望他能给他四叔遮风挡雨、做李唐子弟该做的事情呢,可不往玄武门走上一遭,算是什么李家子弟?
“慎之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些?”
太平公主又低声问道。
“好长生者,必重医卜。”
听到这话后,太平公主眸光顿时一亮,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怪不得,怪不得啊,慎之你真是看得透彻!”
她前段时间也的确借着出入大内方便,往宫里带了不少的人员,但看得出她母亲或有短娱,但也都不入心,听到李潼这么说,才醒悟过来。
李潼听到这夸赞,倒有几分哭笑不得,他也不是什么妇女之友,不能细致体会他奶奶的生活需要,但毕竟是有一份先知的,能给他姑姑指一下方向。
他虽然不愿跟薛怀义正面为敌,但也不会乖乖交出韦团儿去平息其人怒火。更何况当日武承嗣那模样,很明显也有出言撺掇。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再有拘泥保守,加上一道安全杠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他跟那位沈太医虽然认识挺早,但交情却不深。准备等几天安排人去访问一下,一则通过编修医书联络一下感情,二则提醒一下这位沈太医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如果沈南璆能够如原本的命运那样成功傍上他奶奶,李潼还打算借由沈南璆,把此前设想在州县设立药碑、搞搞医疗普及的事情搞起来。
既能造福大众,也让这位沈太医能够搞点事业出来,不盼望能够完全取代薛怀义,起码能够形成一点制衡。
其实如果薛怀义肯听从李潼的劝告与安排的话,李潼倒是想过通过沈南璆分爱,把薛怀义逐渐抽离神都,别在这汪浑水里折腾,去长安接手草堂寺,给我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