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可见这个小妈宝是硬实力的废。
当然,人的才能多种多样,弓马不行也不至于一无是处。起码未来裴光庭在开元时期担任宰相,改革铨选的循资格,李潼是比较欣赏的。无论这法子弊病多少,但能够极大程度抵消掉铨选中的灰色操作空间,使得权归中枢,就有正面的价值。
略作沉吟后,李潼便又说道:“若只是如此,不是没有别的方便可循。我不是厌恶裴郎,但生人禀赋各不相同,强留此中,也只是荒废了你自己的才智,玷污了长辈的名声。”
“大将军典军严格,卑职自知不堪,但、但实在……”
裴光庭听到这话,眼眶里居然蓄起了泪水。
李潼看到这一幕,不免更觉头疼,这小子估计没断奶父亲就病逝,全凭母亲照顾,长成一个妈宝也在情理之中。结果没几年,母亲也被召入禁中待制,虽然门庭显贵,但却近乎怙恃全无,真是变得内向敏感,跟他长兄李光顺有得一比。
“起身吧,我旧居禁中,多承华阳夫人关照。如今长成入事,也不能全然无顾旧惠,害她舐犊之情。你且留在卫府,专心操练,不要再偷闲计弄杂芜,即便不望弓马为事,常习此技,也能强健体魄。”
李潼又举手说道:“稍后我会帮你筹计一番,给你安排一个更合适的职事。”
身体这么差,别老想着娶媳妇,跟着好人能学好,跟着坏人不止要学坏,还有一顶小绿帽要戴一戴。
裴光庭闻言后又连连道谢,然后才起身离开。
虽然李潼没有更作吩咐,但在一场小考结束后,还是有许多备身们留在了射堂、校场之间,开始操练各种军技。
看到这一幕,李潼也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就是得练啊,如果不练,军器怎么折损,没有折损替换,我怎么偷出去武装敢战士?
退回衙堂后,他稍作思忖,又安排乐高前往司宫台,请示今晚想入大内他奶奶那里蹭饭。韦团儿离宫之后,他便没有了直接能在他奶奶面前递上话的渠道。
不过好在,他奶奶心里还是有他的,傍晚封衙之后,自有宫官前来导引,李潼赶着饭点进了宫。入宫之后,便见到他姑姑太平公主也在席中。
“慎之你是权位越高、越显倨傲啊,日前我跟你说过你表弟跟幼娘论婚事,你是怎么表态?结果之后一直留衙,根本就找寻不见!”
太平公主见到李潼行入,登时便有些不悦道。
李潼闻言后便苦笑道:“姑母实在是误会我了,长辈训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