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金刀的硬是坐出了一种帝皇王座的气势,“我好很多了,明天提提速,早点回到岛上赶紧把这东西从老娘肚皮上弄下去,再这么戳在上面感觉老娘都他娘的要不孕不育了!”
“不是,我怎么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怎么会~”厉蕾丝一阵嘿嘿嘿,“我这不是担心您老人家的亿万家产没人继承嘛,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阴暗嗷!”
“两句话没到我人就没了?就成遗产了?”李沧库库往厉蕾丝头上倒洗发水,表情相当狰狞,恨不得拿出一把毛梳像刷狗子那样刷,“好家伙,你这头发直接都结块了啊!”
“姓李的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有你这么洗头发的?老娘脑浆子都让你给摇匀了!”
“知足吧,我自己每次打完架洗头都恨不得上钢丝球!”
“喂喂,什么品种的大牲口,收敛点啊喂,都戳老娘脸上了!!”
“握草,你松口!!”
两个一瘸一拐的人出来的时候,守在火堆和壁炉前的已经从老王换成了一脸八卦欲言又止的小小姐,作为一个贤良淑德含蓄内敛的大姐姐,太筱漪显然也拥有属于大姐姐的克制,这要是秦蓁蓁,嘴皮子一张一合指不定蹦出点什么东西。
李沧走路的动作都有点变形,扭过脸去好一阵呲牙咧嘴,回过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符合社会期待的淡定和微笑。
“咳,小小姐你怎么醒这么早?”
“嗯啊,要准备口粮呢!”
秦蓁蓁揉着眼睛被索栀绘从帐篷里搀出来:“怎么了嘛!刚才外面为什么叫得像杀猪一样?杀猪了吗?有好吃吃吗?”
“噗嗤.”
“嗯,那些行尸走肉大概是馋疯了,动静确实有点大。”
李沧剜了厉蕾丝一眼,红口白牙的编起了瞎话,锅甩得天衣无缝不算,捎带手还能把某些罪魁祸首一道儿阴阳怪气进去。
“喔”秦蓁蓁迷糊的应了一声,“这就要出发了吗,人家还想洗个澡嘞.”
太筱漪说:“吃过东西再走,你这个样子,让绘绘帮你吧?”
“好!”
前一天晚上姑且只能形容成凑合,今天大家才是真的休息好了,老王站在庇佑所第一道大门后面,肩膀上顶着巨大号的实心金属门闩,表情很狰狞。
“预备备~老子可要开门了哈~”
“冲鸭~”
论加油助威,秦蓁蓁小同志无人能出其右,情绪价值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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