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这样的做法,明摆着就是没有打算让志儿他们一大家子留下来给你过这个六十大寿。
明明是你这个老东西,自己不打算让他们一大家子留下来给你过寿。
现在你的六十大寿的寿宴都已经过完了,你又在这里长吁短叹起来了。
老娘我都想不明白了,你个老东西是怎么好意思在这里长吁短叹的。
说来说去,老娘我还是最开始的那一句话,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纯粹就是你个老东西自找的。”
关于柳之安今天过六十大寿的这件事情,柳夫人一开始的时候不说还好。
可是,一旦开口提了出来,柳夫人可谓是越说越气。
因此她说话的语气也从起初之时的轻声细语,逐渐的演变成了现在这一副气冲冲的,明里暗里都带刺的模样了。
柳之安看到自家夫人都已经不再说话了,风韵犹存的面颊之上却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登时神色悻悻地讪笑了几声。
“夫人,夫人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老夫我仅仅只是略微感慨了那么一下而已,我又没有说那个混账东西他今天不在身边陪着是他不孝了,或者是他做出了什么事情。
噢!老子过六十大寿,当儿子的却没有待在身边贺寿,老夫我这个当爹的还不能感慨那么一下了吗?
老夫我就只是单纯的有感而发的感慨了那么一下,夫人你上来就把老夫我给唠叨了那么一大通。
你这,你这,老夫我冤枉不冤枉啊!”
听完了柳之安这一番为自己鸣不公的反驳之言,柳夫人骤然蹙起了自己的娥眉,直接施展出二指禅神功在柳之安腰间的软肉之上亲切的问候了两把。
“冤枉?你个老东西还冤枉?”
“嘶嘶嘶,嘶嘶嘶。
哎呦呦,夫人呀,冤枉啊,老夫我是真的冤枉啊!
嘶嘶嘶,哎呦哟~
夫人呀,我的好夫人呀,轻一点,轻一点。”
柳夫人松开了柳之安腰间的软肉,随后又屈指在他的手臂之上亲切的问候了一下。
“你个老东西,你还冤枉了?
因为志儿,韵儿,嫣儿,青莲,乘风,瑟琳娜,月儿他们一大家子人不在身边的缘故,所以你总觉得今天的这个六十大寿过的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老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告诉我。
今天你的六十大寿的寿宴之所以会过成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