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宋清听着柳大少神色唏嘘的感慨之言,直接就语塞了。
此次此刻,自己明明有着一肚子的劝谏之言,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了。
柳明志看到了宋清那语塞的反应,轻笑着举起手中的马鞭在自己的左手心里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大哥,兄弟我又岂能不明白你之前那一番话语的好意呢!
然而,有些事情是堵不如疏啊!
将士们现在的情况,就好比那洪灾泛滥严重之时,即将快要决堤的大坝一样,该疏导的时候就要进行疏导才行。
你越是继续强行的堵着,积攒的水势也就会越大,威势也就愈发的汹涌澎湃。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旦大坝决提了,造成的危害自然也就会越大。
所以呀,堵不如疏。”
柳明志口中的话音一落,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酒囊,嘴角含笑的轻饮了几口美酒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嗓子。
“大哥,将士们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两盏茶功夫之前你可是亲耳听到的啊!
你不允许他们干某些事情,那他们不就不会干了吗?
有些军令的威慑,他们不敢明面上的做某些事情,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私下里做某些事情。
就比如,私下里偷偷地养小寡妇这种行为。
这样的情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听到柳大少这么一说,宋清眉头微凝的轻叹了一口气。
“唉。”
柳明志默默地抿了抿嘴角的酒水,眉头微挑的转着头在四周的原野和农田之上来回的扫视了起来。
“大哥,在偷偷地养寡妇这种事情上面,将士们违反了咱们两位舅舅下达的军令了吗?又违反了森严的军法了吗?
严格意义上的来讲,他们既没有违反两位舅舅的军令,同时又没有违法军法。
因为他们只是私下里偷偷地养寡妇了,却并没有在这里娶妻生子,所以他们并没有违法两位舅舅给他们下达的那一条军令。
同样的道理,他们只是养寡妇了而已,却并没有不违反不得强抢民女,淫人妻女的军法。
因为将士们和他们养的那些寡妇,彼此之间乃是你情我愿的生活在一起的。
这样一来,将士们一来没有违反军令,二来也没有违法军法啊!
我的好大哥,这就是典型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