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潘静不知道怎么接口。
“我今天过来，就想看看你的诚意，其他内衣品牌的企业也找过我的，如果我和他们签约，不一样是在卖嘛。”蒋芳淡笑开口。
“蒋总，我们--”苏玲想插嘴。
“行了，我就是想要在最低价上，再便宜五块一件，我来之前就是这么想的。”蒋芳立场极为坚定。
蒋芳的话，让潘静和苏玲一下不知所措，原来对方是想好了来的，就是再怎么说，都不会让步，现在虽然可以坐下来谈，但是要拿下，还是有很大的问题，首先在沟通方面就有障碍，因为蒋芳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有她的底线。
思维到了此处，我自顾自地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红酒。
“蒋姐，很高兴今天能够认识你，其实我们就算不谈生意，也可以成为朋友。”我举起酒杯。
“这句我爱听。”蒋芳拿起西瓜汁，和我碰了一下。
一口将一杯红酒喝完，我接过苏玲手中的样衣，接着看向蒋芳：“蒋姐，你穿过我们公司的内衣吗？我知道也许其他公司的产品和我们公司价格出入不大，也许还更便宜，但是我们公司是做轻奢内衣的，在质量方面，绝对可以打包票，而且我们公司致力打造品牌，不久便会有考虑让明星代言的打算，到时候品牌竞争力提升，肯定是不一样的！”
“质量？我可没穿过你们公司的内衣，至于明星代言这种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小陈你该不会在忽悠我吧？”蒋芳笑道。
“潘姐，苏玲，你们穿了吧？你们不是说穿上后很舒服，特别透气嘛。”我笑看潘静和苏玲。
“这--”潘静有些尴尬，而苏玲一下子小脸有些红润。
“你们今天穿了吗？需要展示一下？”蒋芳惊讶地看向潘静和苏玲。
这一下子，气氛有点尬，这都已经被推到杠头上了，要么开花，要么沉底，总要有个说法。
“不方便的话我出去。”我看着潘静和苏玲。
“没、没事，我们做这一行的，而且蒋总也是女人，的确应该了解一下。”潘静有些结巴地开口。
一听这话，我告诉包厢外的服务员说要谈事情，不能进来，然后将门一关，一个反锁。
这一切搞定，我对着潘静和苏玲打了一个眼色，而蒋芳也好奇地看向潘静和苏玲。
时间都好像停止了下来，只见潘静解开了衬衫，而苏玲见状，也是如此。
果然，来的时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