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道:“裘道友当也知,此前元一天宫要我用人承继金庭五位道名,好使那五位再得归位,我不意如此,且与元一天宫之间终有一战,自不会去做成此事。
不过眼下尚不是与元一天宫翻脸之时,正如此前应对金庭一般,我需时日积蓄力量。故需稍加应付,推一二位上去稍作应付,这番唤道友来就是为此事。
我欲让道友映身入我天夏下层,待功成上境之后承继道名某位之道名,道友可是愿意么?”
裘道人毫不迟疑应下道:“裘某愿意。道友什么时候需我投入映身,只需吩咐一声,我便立时将气意送渡入下层。”
不说这只是映身,而不是他自己,他对此没有丝毫负担。就算张御真的让他直接去上去承继此位,他也敢于一试。
因为他相信只要张御这边要是胜了,那么总有办法找回自己的。而要是不胜,那最后坐在那里的是否是自己也没有任何意义,
张御选中裘道人就是因为其人做事爽快,只要认准了,就不会半路扭转,而是会一直走到底,他点头道:“道友回去之后可稍作准备,待我传意,便可执行。”
裘道人应下,一礼之后,就从此间离开了。
张御待其走后,又传了一缕气意出去,在等了一会儿,烛相道人也是到来此间。
其人看了看张御,知晓自金庭变故发生之后,面前这一位就成了金庭主事之人了,他的态度倒是比以往更是热切了一些,笑有一声,执有一礼,道:“不知清玄执摄寻烛相是为了何事?尽可吩咐便好!”
张御还了一礼,道:“烛相上神请落座说话吧。”
烛相道人欣然应下,到了一旁坐定,等待下文。
张御道:“唤道友来此,是为先天五太继承之道名。”他将先天五太承继之事大致一说,烛相道人听罢,不觉惊异,道:“原来还有这等事?”
他虽是元夏之人,可早前天夏一应变动可都是被五位元圣遮蔽了去的,而他在天夏更无映身,对于这些事也是第一回听说。
他沉吟半晌,略微有些迟疑,道:“照清玄执摄所言,这样的话,承继道名之后那我便非我了,纵然只是映身……不知这对于主身可有影响么?”
张御道:“自是无有,映身虽与主身之间虽是方便勾连,能知彼此之秘,可若有意隐藏遮掩,自也无从牵扯,这里烛相上神是知晓的,故而哪怕映身转入他道,也干涉不了主身。”
烛相道人琢磨了下,表面看着不是坏事,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