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屠岸灵在这群雇募军的配合攻势之下一下变得非常狼狈,神子也不是天生什么都明白的,需要去学习,需要去认识,比如他就是空有力量,但没有任何斗战经验,所以根本就不是这些老辣雇募军的对手。
很快他就压得失去了还手之力,并被灵性锁链牢牢捆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从事文吏见到安全了,便自后方走了出来,看着道:“屠岸灵,神子?”
屠岸灵身躯一震,双目之中神采黯淡下去,惨笑道:“果然是暴露么?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从事文吏没有回答。
屠岸灵叹道:“算了,不重要了,不过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天夏之事,可能请求赦免么?”
从事文吏冷笑道:“那这具身躯又是哪里来的呢?”
屠岸灵沉默下去,他道:“不管如何,我家人是无辜的。”
从事文吏道:“你的家人若是不知你的身份,那么他们也是受害之人,我们自是会加以甄别的。”
屠岸灵像是卸脱了什么心事,一下放松下来,道:“这我就放心了。”他又抬起头,道:“何从事,请照顾好我家人。”
从事文吏感觉不对,正要再说什么时,却见其人头颅一低,再看之时,已然无有声息了。一名雇募军上前查看了下,对他摇了摇头。
“自绝而亡么?”
从事文吏微微皱眉,不过并不妨碍他完成此事,自绝了反而减少了许多麻烦。
他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将手尾处理干净后,就回转到了洲治衙署,待面见辰左后,说事已然办成。
辰左问道:“为何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从事文吏道:“本来我们是打一个突袭的,不过这个人似乎有修道人口中的灵性感应,我们才一靠近就发觉了,只能强攻,不过我们事先布下了包围圈,没让此人逃走,
辰左道:“有伤亡么?”
从事文理道:“没有。那些雇募军很老练。”
辰左道:“没有伤亡就好。那些雇募军安置好了么?”
从事文吏回道:“安置好了。这些人也都是干了几十年的雇募军了,从无毁誉之事,而且都是签了契书的,没有办法将此透露出去,每一个人属下也都是给足了好处,足够他们养老了。”
而在此刻,朱郡某一幢不起眼的屋舍之内,一个本来瘫躺在那里的男子忽然睁开眼睛,随后慢慢从榻上坐了起来。
屠岸灵道:“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