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道:“两位之意我已是明了,不过两位不用急切,我天夏不会随意驱驭同道,两位可先祭炼几具合用外身,待得有护身之机后再是上阵。”
正身只要在战阵之上失败一次,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有一个外身作以缓冲那是必要的。
且目前他们还并不需要商、缠二人出来斗战,至于用其驾驭镇道之宝,毕竟两人方才投效过来,不可能交给他们来执拿。
缠、商二人对此也是理解的,俱是道:“我等愿听张廷执的安排。”
张御道:“方才与两位交手之时,我见还有一位上真与两位共同进退,更还有一位躲在一旁,这两位不曾来投我天夏,是因为忠于元夏,还是其他什么缘由?”
缠道人道:“回禀张廷执,这两位与我们不是一路,那位辽余底细我们不清楚,以前也未见过这人,而且其人肩负监察我等的职责,看起来更受元夏的信任。
另一位乃名庞削,这位庞道友么,他有他的牵挂,他的门人弟子,他的同世同族,都在元夏,哪怕为此牺牲自己,他也甘心情愿,也是他的道法所凭,故他是不可能和我们走的,其实若不是我们门人弟子俱是亡故,我们也很难下得了这个决心。”
商道人道:“从庞道友为人来说,算得上是一个正直之人,然而他不可能摆脱元夏的制束,也只会听从元夏的吩咐行事,不过其余,故而将来只会是贵方的敌人。。”
张御听了此番言语,微微点头,他道:“两位,既入我天夏,你们自也是天夏人了,不必分出彼此。”
缠、商两人不觉一怔,随后正容一礼,道:“是。”
张御下来又问了一些事机,这才令二人离去,随后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
据他了解到的情况看,元夏那些外世修道人,真正愿意屈服元夏的,其实只有少数,多数人都是心底不甘愿的。
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即便他们不甘愿,很多人也不信元夏会输,所以莫看这两位今天来投靠他们,但那实属少数。
其实他并不认为当只是求全道法的修道人才是值得被解救的,若是有机会,哪怕只是一个寻常弟子,天夏也是可以一样接纳的。
只要覆灭了元夏,自可解脱出所有人,但现在看来,这些人实际会被元夏先推出来消耗。
唯有等到这些人消耗空了,元夏上层才会亲身下场,试问到了如今,毙亡在天夏手中的真正元夏修士又有多少呢?仍只是极少数而已。
说到底,前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