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处在这多事之位上面,不是你能驾驭的住的。”
这人一看就知没有后台,也没有人指点,不然不会问出这等问题来。
那驻使却是态度强硬言道:“我元夏之人自有处事之道。不劳阁下多言。”
张御道:“那也由得贵使,我亦多加一句,此事没有那么严重,贵方不过损失几个人罢了,但是却探得了这等隐秘之事,我并不觉得贵方是吃亏了。”
驻使很是不悦道:“我元夏此一战折损了不少同道,你张正使迟早也是我辈一员,也该站在我这处考量,怎能如此编排那些被擒的同道呢?此是对他们不敬,亦是对我元夏之轻蔑!”
张御淡声道:“驻使怎么以为都是可以,你大可以将我这番话原封不动带回去。”
驻使一抬头,针锋相对道:“我当然是要带回去的。我也会把张上真你的态度告知诸位司议的。”
张御道:“那样最好了。”言毕,他化身一散,就此离去了。
驻使在他离开之后,大大踹了几口气,方才他与张御的每一句对话都忍受着极大压力,特别是毫不回避的抬头观望对方,这令他心身似要崩裂一般。
好一会儿才是缓过劲来后,他转了回去,便将此番对话拟成文书,利用墩台送传了回去。
元夏那边一直在等张御的解释,故是此书一经发出,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送到了上殿之中。
诸司议在看完这封回书之后,虽然对书之中的回复并不怎么满意,但对于张御最后一句话却是认可的。
损失几个人不算什么,得知一个镇道之宝的消息其实更为有用,至少在攻伐天夏之前提前知道此事,对哪里都是可以有个交代的。
这次他们恼怒,与其说是因为吃亏,倒不如说是颜面有损,好不容易组织了一次攻袭,却又一次受挫。
只是对于张御,他们此前在这位身上投入了不少,若是此番这位真的如自身所解释的那样,他们倒也还可以勉强接受。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准备调整内部的策略了,免得万一收不住手,导致事机彻底走偏,反让下殿占了便宜去。
而与此同时,从上殿出发的传谕修士也是来到了天夏这边的墩台之上,一行人方一到此,便命人去把此间驻使寻来。
那驻使此刻还在等候消息,听闻上殿来人寻他,还以为自己的去书上殿看过给回复了,他心中寻思怎么如此之快,同时又有一种受到重视的激动,想着要好好和上殿来人说清楚,绝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