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我等自也不会阻拦。”
烛午江望了望他,似是在确认此话真伪,他又低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认真道:“原本在下想看看再言,只是贵方如此坦承,而且时间上恐也来不及,那些人恐怕也快要到了,在下也就无需隐瞒了。”
他顿了一下,沉声道:“真人不是问我自何处而来么?不瞒真人,在下乃自一处名唤‘元夏’的地界而来。”
张御闻听他的交代,神情并没无变化,道:“那么尊驾可以说说,元夏是何等地界么?”
烛午江神情严肃道:“这正是我来贵方界域的目的所在。真人可是知晓,自家所居之世是从何而来的么?”
张御淡言道:“若论世之开辟,不论万物变演,通常便是阴阳相争至那清浊相分。”
烛午江点头道:“此是开世之理,并无不妥,不过真人所言,只可解寻常之世理,但贵方居世却并非如此,贵方之世虽也是如此开辟,但却是有着另一重源流的。”
张御看了看他,此刻虽看只他一个人在与此人说话,可他知道,此时此刻,陈廷执已然将诸多廷执都是请到了道宫之中,一同在听着两人对话,故是继续道:“那么按照尊驾所言,那么此中源流为何呢?”
烛午江以无比认真的语气道:“在下下来所言,真人且莫以为荒诞,贵方所居之世……乃是由那元夏之照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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