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再设法将之合闭,顺手将余下的那一部分力量炼化了。
而这些邪神不长记性,虽然每次我都会将它们的力量截取去一点,可它们仍然每次都会上当。”
张御凝视着他道:“未必是这些邪神不长记性,有些邪神与我辈同在一个层次之上,你在利用它们,它们也在利用你。”
苍芦不在意道:“或许吧,但那又如何呢?内层有诸多玄尊镇守,只这么一点力量入内,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张御道:“你说你拿取了它们的力量,可是邪神之气却也由此入你化身之中,这般长久纠缠,彼此便再难分割。
你若是能够压制此气还好,但你那化身却是明显已然承载太多邪神之力,若是能就此将这化身打灭,或还有的挽回,可你却是将之收回入正身之内,那么连带你自身也一样会那被邪神之力侵染。”
苍芦却不在意,道:“那只是还我未曾祭炼成功罢了,等到成功,那些侵染自然和与我那化身一般可以被一同化消而去,成为我载道之法器。”
他看向张御,道:“只是法器若要成就,除了内炼之术,还需外力打磨,张守正,我费力请你过来,就是为了请你助我完成那最后一步。”说到这里,他眼眸之中所有细小眼睛都是一齐向他看来,看着无比诡异。
张御道:“那却要请教,为何是我?”
苍芦道:“我此前已说,我这法器除了宝材和祭炼手法皆需与前法不同,而在真法之外,唯有玄法不同于以往真法,从无自家炼器之道,只是浑章之术沾染大混沌,不好索取,唯有玄章之道,可为我用。
而纵观如今廷上诸位玄尊,也唯有张守正你是真正玄修,又是新近成就,更易为我所用。”
张御道:“也是如此,尊驾才将那处驻地毁去?”
苍芦道:“确为原因之一,我当时还差了一些邪神之力,有你那驻地在那里,我若再想祭炼,一旦被驻地发现裂隙,那势必报到你这里,我之所为必被你出手阻止,那我还不如先行动手。
只是我未想到,张守正虽是成就时日尚短,功行却是丝毫不弱,这却是一个意外,可如今为祭器之功,却也不得不为了。”
张御这些天全力修持下来,共是化去了一千八百钟玄粮,不但养炼了自身,且将所得神元全数填补在了六印之中,实力比起以往又有提升。也是如此,在苍芦看来,他根本不像是一个方才成道数月的玄尊。
要知法器借外力打磨也那需力量有一定的限度,要是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