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那位洪姓学令一皱眉,神情严肃道:“詹少郎,你凭何敢这么说?” 现在言称懂得坚爪的人就张御和詹治同两个人,要是他们互相指责,旁人根本没有分辨对错的能力。这只会搅扰众人的判断,于整件事并无任何补益。 詹治同微微一笑,道:“口说无凭,我今天带来了一个人,一位坚爪部落的小酋首,相信能为诸位解惑,这人此刻就等在门外等候。” “什么?坚爪部落的人?” 在座众人一听此言,无不是大吃了一惊。 此时立刻有人出声道:“既然是坚爪部落的人,那就唤上堂来一见。” 又有人斥道:“胡言乱语,罗师教我看你是糊涂了,奎文堂上,皆为天夏衣冠,岂容外邦土蛮落足?” “这个时候岂是讲究这些的时候?” “学宫的规矩还是要讲的。” 两人顿时争辨了起来,众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有加入进去的征兆,最后还是迟学监出声结束了争论: “就让他立于间堂,不踏入奎文堂就是了。” 这就无有异议了。 当即就有人吩咐助役下去把人带进来。 众人皆是看向堂外,过了一会儿,就见自外进来一个穿着硕大罩衣的人,其人来到台阶上后,詹治同主动迎了上去,并对其说了一句拗口的土著语。 那人听到后,便将罩衣解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外貌,只见其隆鼻高额,面上涂着蓝色油彩,发辫上用羽毛缀着,耳朵上串着耳环,眼珠偏向浅黄,皮肤沟壑纵横,他手指关节粗大,整个人看起来健壮有力,有着一股从蛮荒带来的悍勇残暴的气息。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其人在看到堂内诸人,突然双手一合,笨拙的用着天夏的礼仪对着众人一礼,嘴里还说“拜见”、“有礼”这等生硬的天夏语。 詹治同笑道:“他叫‘扎努伊察’,是坚爪部落的一位小酋首,麾下大约有七八百人的族民,诸位师长若想了解坚爪部落,都可以问他。” 堂上众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一人站出来出声问话。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詹治同口中就是冒出了一连串土著语,那土著听到,当即也是用同样的语言回答。 在他的出色的翻译下,两人对答之间几乎就没有任何停顿,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两个语言不通的人。 众人见他们交谈无碍,也是来了兴趣,相继出声发问。 詹治同则是一直旁充当一个译者,看得出他应付如裕,开口说话的人,没有一人有滞涩阻碍之感。 堂上不少人都是频频点头,看向詹治同的目光也是满是欣赏。 他们看重的并不是詹治同的语言能力,而是其人竟然能够在短短时间让这个土著蛮夷接受天夏礼仪,那土著若不是身上这身打扮,几疑就是一名归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