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实在太多了,也太不痛快了,我是个军人老粗,喜欢靠战绩说话,简单痛快,朝争不是我的长处没错,功名只在马上取,但那指的是外战!”
李永生不说话了,他能说什么呢?
李清明是忠于今上的,也敢打仗,但是他的战争才华,在内战里被束缚了,体现不出来,最坑的是,他现在是军役部长了,想要我行我素都不可能了。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但是美人不许容妆,名将不许指点江山的话怕是比白头还要凄惨几分。
李永生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李清明心里那份不甘和愤怒
第二天中午时分,宁致远又回到了马场,他一脸的兴奋,“旨意请下来了,便宜行事是密旨。”
天家的旨意,大致是分为三种,圣旨、中旨和密旨。
圣旨是内阁过了的,最为权威,中旨是越过内阁,直接对三院六部的,因为没有内阁的认可,权威性不够高,只过内廷不过内阁,有太监弄权的嫌疑,经常被人污蔑为“矫诏”。
密旨那就是连中旨都不如,中旨在起居注还能看到影子,但是密旨连这个待遇都没有。
可是不管怎么说,手握密旨,那也是天家的意思。
无论朝臣认可不认可,博灵起兵南下,哪怕战事出现波折,博灵的官府亮出密旨来,起码是可以免责天家许我们便宜行事。
你可以说我们手续不对,临时委任的什么官员无效,可是你想说我心存不轨抱歉了,那真的不行。
博灵郡想要以奇兵之姿态南下,有一份密旨,是足够了。
李永生拿到了密旨,就想告辞动身了。
但是宁致远又拦住了他,“你出来才二十天,博灵那里的战争准备,应该还没有完成,不如在京城里多等几日,没准还会有别的事麻烦你。”
李永生的眉头一扬,很诧异地发问,“别的事?”
宁致远神秘地笑一笑,也不回答。
李永生在京城里,是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虽然在这里熟人不少,但是他此来是秘密前来的,不好去联系。
所以大多时候,他就是呆在御马监的马场里,喝喝酒看看风景。
过了两日,广播电台里传出了新的舆情,柔然屡次在边境生事,朝廷正告对方:中土国喜欢和平,但也不畏惧战争。
还有电台大声号召,中土的男儿,去柔然边境建功立业去吧。
李永生也不得不承认,朝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