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直接作废。
卢旦从未如此忙碌过,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他是日夜颠倒,作为别驾,他需要在两个郡之间来回的奔波,为刺史禀告最新的情况。
几个县城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彻查,新的官吏跟过去的那些人完全不同,做事迅速,有方法。
这彻查向来是最难摸清的事情,而在此刻,却没有遇到什么难题,毕竟难题都已经被挂在了城墙之上。
整个州郡的吏被一次性补齐,县和乡的吏又开始从民间征召,设立相应考核。
瘫痪的瀛州又一次运作起来,而且运作的速度比以往都要猛烈,轰隆作响。
沧州,浮阳郡。
城池大门紧闭,依稀能看到城墙上的士卒正在来回的跑动着。
而在城池正对面的平原之上,胡长粲板着脸,死死盯着远处的城池。
将士们在此处设立了一个临时的营帐,有人正在打造攻城器械,寇流就站在胡长粲的身边,笑呵呵的盯着远处。
“他们当真是不肯开门??”
胡长粲愤怒的质问道:“这不是要谋反吗??”
寇流哈哈大笑,“胡公,我们在瀛州所做的事情,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也知道让我们进城是什么下场,那他们也自然会全力阻挡我们进城,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胡长粲一言不发,眼里的怒火愈发的明显。
寇流又劝道:“您勿要动怒,兄长之所以让我跟随您前来,不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事情吗?”
“当下我麾下精锐有整整五千余人,就凭着这么一座小城,想要将我挡在城门外,简直痴心妄想,胡公,您先在营内休息吧,睡一觉,等您醒来的时候,我会在官署内给您设好座位”
胡长粲听闻,也没有继续再跟寇流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寇流则是冷笑着盯着远处的城池。
先前他守着朔州,看着兄弟们在各地立功,心里是说不出的无奈。
终于啊,也轮到自己可以施展身手了。
他急忙让军士牵来自己的战马,前去查看在前头制造投石车的军匠们。
大军此刻正在全力做着攻城的准备。
而浮阳墙头之上,官员和当地勋贵们却是乱作一团。
沧州刺史乃是修城王高允。
高允是宗室出身,年少时被过继给高永乐做儿子。
至于这个高永乐,便是当初靠着不给高敖曹开城门而获赏的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