浟在人群里锁定了刘桃子,他的脸色似是舒缓了许多。
高孝珩看了看远处的几个将军们,又看向了站在远处人群里的娄睿,脸色有些难看。
他拽了拽老五的衣袖,高延宗急忙凑过来,“二哥?”
“让大丞相先去迎接.勿要让他人抢了先。”
高延宗哦了一声,再次走到了高浟身边,低声说了什么,高浟点点头,随即快步朝着远处的段韶走去。
“大司马!”
高浟朝着段韶微微行礼,段韶此刻也是领人下了马,朝着高浟行礼拜见。
段韶这才看到了群臣的丧服,他不可置信的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
“是太后。”
“什么?!”
段韶的神色悲痛,同时又有些愤怒,在这样的局势下,太后忽然病逝,就变得有些古怪了。
远处的祖珽看的直摇头。
是个能当丞相的人,却不是个能当大丞相的人啊。
哪怕你先来个泣不成声呢?假装晕厥呢?然后再让娄睿等太后亲信出来解释啊.
你这平静的给人家说太后不在了,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杀的呢!
高睿随后赶到,段韶没有去看高睿,却看向了他身后的娄睿。
娄睿看到段韶,悲从中来,当即落泪。
段韶上前,娄睿说起太后的事情,两人万分的悲痛。
娄睿是太后哥哥家的孩子,段韶则是太后姐姐家的孩子。
两人相拥而泣,而另一边,斛律光看到自己颤颤巍巍的老父亲,也是早已跑过去拜见。
高浟这才看向了刘桃子。
“卫将军。”
“大王。”
“各地的情况如何?”
“耕地受损严重吗?若是要运粮,道路的情况如何?”
“边塞受损最为严重,而后就是北边的恒,燕,安等州,被突厥人摧毁的很是彻底,许多城池沦陷,城外的耕地房屋都被烧毁。”
“朔州的周边受损很严重,肆州和显州的道路受损最为严重,杨忠离开之前,破坏了所有能破坏的东西。”
“明年北边就要大缺粮了.”
高浟眉头紧锁,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今年的秋收来不及了,我这里能送往救援的粮食很有限。”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让边塞几州度过此番危机的。”
这是两人的初次相见,高浟没有问候,没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