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着实不妥,应当派遣一位文物双全的能臣,前来接替刺史位。”
“可惜啊。”
祖珽感慨了一句,再次行礼,转身就要走。
田子礼这次便忍不住了,赶忙走下来,拉住了祖珽,脸上也出现了笑容,“方才对您有些轻视,实在是不该,请您勿要急着离开,且再说一说这件事。”
祖珽连称不敢,两人坐了下来,田子礼令人准备茶水和肉,再次问道:“您方才说可惜是什么缘故?”
祖珽当即说道:“将军要成大事,朔州才是根本!”
“恒州城池坚固,可大多牧场,有铁有炭,却少耕地,少人力,不足以为根本。”
“而朔州百姓不少,耕地亦然,恒州与朔州叠加,才是王道的根基。”
“当下刘将军能让田公在朔州做事,只是因为庙堂的昏招,可庙堂里也并不是没有贤人。”
“像那高睿,他就曾上奏说,罢免高阿那肱,换一个贤人前来,庙堂肯定会这么做,绝对不会将朔州交给将军。”
“若是来人贤明,爱惜民力,操练军队,那刘将军还有理由将人留在此处吗?”
“您还有资格坐在这里治理全地吗?”
“若是继续挟持,那庙堂里那些支持安西将军的人,可都会觉得将军有反意,若是不挟持,那就让出了朔州给庙堂”
田子礼皱起眉头,脸色阴沉。
“我家主公没有反叛的心思,也没有想过什么做大事的基业,若是刺史贤明,我们自当返回边塞!”
祖珽长叹了一声,“我觉得可惜的就是这件事啊!”
他拉着田子礼的手,“我们主公就是太过恩德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谋反!!”
“可当下这局势,高湛能放过我们吗?”
“朔州岂能白白交给庙堂呢?要成大事,恒朔缺一不可!”
“当初前朝就是在恒州设都,在朔州起家,从而坐拥半壁江山!”
“我们也未尝不可!”
田子礼都惊呆了,他赶忙将手抽出来。
一时间,田子礼的思绪有点乱,不知该如何言语,祖珽继续说道:“田公!这高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当是知道的,不可对他报以希望,这不是谋反,这是起兵讨逆!高湛为人歹毒,喜怒无常,今日宠爱,明日就要打杀,必须要早做准备!”
“将军仁义,没有考虑这些事情,作为臣子,我们岂能不去考虑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