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为了我去冒这么大的险?”
“若是因为我的缘故,使陛下加害于你,我还有什么颜面存活啊!”
“兄长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吗?”
这下,高浟愣住了,他似是来到了个陌生的赛道。
高湛主动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生气的训斥道:“兄长往后可勿要再做这样令人担心的事情了!”
高浟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湛赶忙令人拿来酒菜,给自己挚爱的兄长压压惊,他不顾高浟的反对,愣是逼着高浟坐在上位,自己则是亲近的坐在他的侧边,为他倒酒服侍。
“兄长,还记得年幼的时候,你总是跟那些大儒读书学习,有一次,有个博士责罚你,我就用鸡子洗了他一身!!”
高湛笑着说去年少时的事情。
高浟坐在上位,眼里也有些回忆,“是啊,我记得大兄将你揍得够呛,好几天都不能下床”
“哈哈哈,是啊,那博士是大兄特意请来的,结果被我这么一弄,非要走,我躲在二哥的床下,被大兄揪出来,打得可老惨了。”
高浟点着头,轻笑着说道:“我想起来了你那个时候,就跟延宗一样,顽劣不堪啊.”
“哎,五哥此言差异,延宗可没我长得好看,二哥倒是像他”
“哈哈,你这厮。”
兄弟二人亲密的闲聊,半个时辰之前,试图谋杀的是这对兄弟,此刻亲密无间的,亦然还是这对兄弟,对权力的欲望使兄弟变成仇人,又使仇人变作了兄弟。
高湛吃着酒,忽然问道:“兄长还与刘桃子相识?”
高浟放下了手里的酒盏,认真的说道:“素未谋面。”
他又说道:“前段时日,高延宗前来,说是保护我前往邺城,嘴里总是提起那位刘桃子。”
“而方才,保护我的那些人里,许多都是成安口音。”
高湛的眉头皱了皱。
高浟继续说道:“我先前以为他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不可轻信,如今看来,是我错矣。”
“哦?”
“兄长何出此言?”
“当初陛下想让他进征西将军,持使节,担任朔州刺史,都督朔,恒,燕等六州诸军务。”
高湛当即被吓了一跳,“什么??”
高浟又说道:“是我劝谏,让陛下改变了主意,重新设立北朔北恒,没给他刺史和持使节.也是我请求将斛律羡跟暴显分到他的身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