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受委屈,不能喜新厌旧让她伤心。我一直记得很牢。当时阿玛有个侧福晋,十分得宠,出身又高,仗着阿玛宠她,便有意无意地向我额娘挑衅,还对我们兄弟下黑手……”
“侧福晋?是郭福晋还是高福晋?可我瞧你地态度,似乎对她们并没有太多的仇恨,顶多是不爱理会而已。”
桐英摇头道:“不是她们,那位侧福晋姓叶赫那拉,如今已经没了,连同早夭的儿子,一起被宗谱除名。她做事太过了,一点余地都不留,结果反而背上不名誉的罪名,落得个凄惨结局。你别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她,尤其是阿玛面前,她是个禁忌。”
淑宁连忙点了头,又听他继续说下去:“她在世时,府中争斗厉害,我还差点送了命。原本我总觉得额娘伤心难过,都是阿玛花心地错,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就算不是自愿为人妾的女子,一但处于那个地位,也免不了要争,而一有了争斗之心,再善良的女人都会改变。若是有了儿女,更是如此。我额娘……那么善良柔弱,为了我和大哥,也会使手段。而原本很和气的郭福晋,也能做出……”
他顿了顿,面露苦笑:“我不愿让你伤心,也不愿让别人有机会伤害你,更不希望我将来的儿女遭遇我曾经受过地苦,所以,我不会纳妾,就算我们将来真地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宗室里没有子嗣地人很多,光是咱们这一支,就有不少了。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些。”
淑宁静静听着他地话,拉过他的手,道:“虽然早有耳闻,但我不知道你小时候遇过这么多事。我不会再多心了,我相信你。”
桐英摸摸她地脸颊,她伏向他怀中,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两相无言。
此事过后。她暂且安了心,不过为了不再听到那些女眷的闲言,她越减少了社交,专心处理家务。这时腊月已近了,各府第都在准备年礼的事,倒也没引起别人的疑心。
她今年预备送出去的年礼,除了宫里地和京城、奉天两处简亲王府三份是下了重本的,其他的都只是寻常而已,不再象往日那样注重体面与实惠。至于送娘家那份。她是从拒马河小庄的收益那边出了大头,却是足够风光了。
不过除了年礼之外,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处理。先前她生病的时候,没有多加留意。是罗总管来请示,她才知道府中还有另外四五个人得了同样的病,但却没钱求医。罗总管是想到自己的腿风是女主人帮了忙才有好转的,便想着替那几个人求求情,这才提醒了淑宁。
男女仆役们的生死、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