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却心事早早上任。但将军府那边嫌太过仓促了,希望能另找个吉利日子来做这件事。氏虽觉对方有理,心里仍有些着急。
张保得知后,便安慰她道:“时间还早着呢,不急不急,我等到下了聘再动身就是了。”
氏叹气道:“虽说官员上任拖上一两个月也不希奇,但你从京里去保定。才那么一点路程,却拖上半个多月,总有些说不过去,我是怕你日后吃亏。”
张保微微一笑:“不怕,吏部已有人给我打过招呼,言道咱们儿子是得圣上赐婚的,家里难免会郑重以对,因此就算我迟上一个月。也不
氏有些惊奇:“吏部怎么会这样说?”她心中一动。猜测会不会是陈良本那边地意思。但陈良本已经有相当长时间没与他们联络了。瞧着似乎不象。
张保笑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我如今官位已定,还连升两级,儿子又结了一门好亲,那些人自然不会不给面子。横竖我如今也不再与陈良本大人往来,自然也就不再是某些人的眼中钉了。”
氏沉吟片刻,问:“你可是听到些什么消息?我觉得你这话有些古怪。”
张保笑笑。道:“你整日忙碌,因此不知,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闹得挺大。就是那个授了济南知府的人,吏部侍郎黄大人的外甥,被人告发说他先前颇受皇上赏识的一首诗作,居然是抄袭他人的作品。皇上为查明真相,派人去考察他地文才。发现他才智平平。在翰林侍读中只是个末流,年年京察却都是一等,因此认定他弄虚作假。不但夺了他地官职,还因其有欺君之嫌,取消了他地同进士出身。”
氏吃惊地道:“呀,罚得真重,那人以后都没法再出仕了吧?”
张保道:“这已是手下留情了,还是因为好些朝臣帮他求情的缘故。倒是陈良本大人没吭声,皇上问他,那人是他内侄女婿,又是他好友的外甥,为什么他不帮着求情?结果陈良本大人说,那人只是娶了他妾室的内侄女,身份也一样是妾,依礼法而言,不能算是内侄女婿;而且,虽然两人有亲戚关系,但他身为皇上的臣子,不敢因私而忘公。他还当场向黄大人陪罪,说没有为他外甥求情,请黄大人原谅呢。”
氏呆了一呆:“我听说他们二人是十几年的好朋友,可我听着这话,怎么觉得有些寒呢?”
张保微笑道:“寒什么?皇上还夸奖他呢,黄大人当面也只好说声不在意了,心里会怎么想却无人知道。先前传说黄大人要升吏部尚书,但因陈大人的事,耽误了。若是真正地知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