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媛宁恭敬地告退,复又端庄地离开了皇宫,“这天似乎更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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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顶二人抬的青色小轿来到了前伯爵府。伴着夜色,抬着那位有名的大小姐,不紧不满地前往五贝勒府中。
“不过是个侍妾,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姐姐,你说这可气不可气!”刘佳氏抹着眼泪说道,“爷都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我可怜的女儿啊,生病了连阿玛都见不上一面。”
“爷这么多年一直闷闷不乐,难道这么高兴,就顺着他一点。花再娇艳,也总有看腻的那天。”媛宁放下茶盏,擦了擦嘴角,“现而今婉姐姐总算有了归宿,我们得大度。”
“您当她是姐姐,可她哪将你放在眼里。我就不说了,可您是皇上御赐的嫡福晋,这么多天也没来向您请安。”刘佳氏站起身来,行了个礼,“罢了罢了,好歹我还有云儿这个念想。您不为自己着想,可得为大阿哥着想。妹妹我先告退了。”
婉宁这段日子过得是春风得意,贝勒府的人还算有眼色,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子,哪像在家里,吃点东西还得向大嫂报备。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婉宁随意地问道。
“福晋和侧福晋要去雍郡王府赴宴。”一旁的奴婢,恭敬地说道。
“是吗?”婉宁看着镜中越发美艳的容颜,淡淡地说道,“就那件大红镶金边的袍子,对了胤琪上次送来的大东珠也替我拿来。我可是四福晋最好的朋友,怎么说也得去看看她。”
“是。”犹豫了片刻,想起福晋的话,一定得对她百依百顺,珠儿立即前去取来衣物。
“媛宁那丫头呢?”一身花团锦簇的婉宁高傲地仰着头问道。
“福晋自然是赴宴去了。”二管事爱理不理地回道。他跟贝勒爷可是奶兄弟,一个小小的侍妾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可笑。
“你是什么态度?!”婉宁几乎是咬碎了银牙,恨恨地说道。
“呼延大哥。”珠儿拉过管事,小声地说了几句。
“小三子……”二管事偏着头喝道。一旁的小厮知机地前往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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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打量着无精打采的老马与寒酸的车身,婉宁生气地跺脚。
“府里就剩这辆车了。”二管事冷冷地说道。福晋是那么高贵,她的堂姐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