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在司徒家的地位一直很高,本是负责外部商事的主理之责,这次怎么管开这种事,唐林觉得很奇怪。 “呵呵呵~老夫已然老迈无用,两年前便不再负责族内商事,心力衰竭,眼下也只能做做看护跑运一类的杂事了。” 原来是寿元所剩无几了,唐林恍然大悟,宽慰笑说:“怎能无用,您老为司徒家披沥百多年,便是不再亲身主事,也是基石一般的存在。” 司徒达摇头笑了笑,指着斗灵场中的赤龙门小辈们,“各个皆是精灵神慧啊,你赤龙门愈发壮大了。” 唐林看了一眼司徒达带来的三十多位弟子,谦逊道:“哪里比得上您这一大家。” 将司徒家一众迎入斗灵场,唐林说道:“我家掌门要晚些来见,今日主要还是小儿辈互相切磋相交,其间晚辈亦会粗略讲说我门中术法精要,您看如何?” 司徒达颔首点头,“你我两家多年交好,这份友谊自该传给后辈,甚好。” 虽然两家老祖和有实力的人都在外忙碌,但门派的发展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停止,槐阴河战事打的再激烈,也影响不了两家后辈汇集来往。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传承友义,搁在平时都是要两家主事人来主持的,只因外面战事吃紧,才显得不太正规,但场面还是得做足。 张怀义和李守信布置好约束阵法,禀报唐林一切准备妥当,两方小一辈便被一个个安排好坐席。 唐林对着众人开口:“今日两家弟子互相比斗参习,待事先约好的十场术法演练结束后,自可自由寻友交流,往后每隔三年都有这种机会……” 六十多个小身影聚精会神听着,有些比较淘气的不时撇撇对方的同龄人,对于孩子们来说,一切都是新奇的。 唐林继续说着:“我赤龙门日常教习,在五行术法上颇费心力,司徒家众位师弟师妹们可认真观看……” 司徒家在符篆一道很专长,他们家有些孩子老早便能画出多种黄符,人各有专长,互相探讨之下可以另一种视角弥补彼此缺陷。 唐林很快讲说完,司徒达也说了几句,第一轮的比斗便开始了,司徒家一位黄衣少年腼腆出场,当他走上斗灵台时,赤龙门的弟子也出列了。 台下一双双精灵眼珠注视着那微胖的少年,红白色的袍子很不合身,人看着还有点儿呆愣,一点也不像是有实力的人。 被众人看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自在。 他打着哈欠看着对面那个黄衣腼腆少年,那人也看着他,互相看了看,黄衣少年感觉常自在应该很好相处,稚气道:“我叫司徒游方。” 常自在愣了愣,“我叫常自在。” 台下的人本以为两个人要开打,没想到那两个家伙走近嘀咕了老半天,司徒游方拿出自己画的一堆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