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金花竟然哈哈笑了起来,几乎是抑制不住地狂笑,没有半点悲伤,没有一丝难过。
她的狂笑使得所有人都诧异不已,就连受伤的五毒怪也觉得不可思议。世上竟然比他还毒!
难道这女人受了刺激疯掉了吗?如果她是正常,见到自己孙女受难,又怎么会大笑呢?
沈金花笑着说:苗疆十三峒都是麻氏一族人。我从东北沈家嫁到了这个破寨子,你以为我开心吗,你以为我快乐吗?这麻家人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见到麻家人受难,我只会高兴,只会高兴,你们这些蠢东西笑死我了你们竟然拿麻家的小孩威胁我有意思在这里,我一点都不快乐你们这些狗屎男人,垃圾
沈金花哈哈大笑,笑到最后却有泪水流出,那浑浊双眼流出的泪珠,竟然也是晶莹的。
虎甲的虫子已经放入麻小巫的体内,沈金花的大笑,使得他很是尴尬,小孩不了沈金花,也就浪费了他的虫子,忙收住了瓷瓶,没有再放虫子进去。
茅先生挥挥手说:也罢,也罢!虎甲,既然她不心痛,咱们也不心痛。孩子命苦,怪不得别人,要怪救她有个不爱麻家的奶奶。
虎甲松开了麻小巫。麻小巫靠在桌子上,脸色更加乌青,眼角的位置已经变得墨黑,呼吸也渐渐地变弱了。呜呜!麻小巫咳嗽了两声,从嘴角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我骂道:既然沈金花不受你们威胁,那你赶快把虫子赶出来。不然她会死的。你们夺宝贝,难道人命不重要吗?
我歇斯底里地叫喊,茅先生已经不去管麻小巫。麻小巫的脸色更加难看,生命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对他们的哀求已经没有用,我算是明白这一点,就连沈金花也没有哀求的必要。她从远方嫁到了白龙峒,几十年生活,却没有爱上这个美丽的寨子,她的心中藏着深深的恨意。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世界黑暗,人生没有一丝希望。
臭小子!金甲移动了步伐,走到了面前,一把将我抓住,骂道:还说金蚕被我们藏起来,现在终于说实话了吧。
金甲比我高一个头,我微微抬起了脑袋,斜视地看了他的眼珠子,牙关咬得发响。
呸!我张开嘴巴,吐出了一口唾沫。
唾沫飞到了金甲的脸上,他并没有动弹,一直看我的眼珠子没有变化。忽然变得极其亢奋,不由拍手雀跃,问:你爸爸是谁?你妈妈是谁?你说的那个可以养金蚕的二叔又是什么人?
茅先生说: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