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晕厥在地上,你是白龙峒哪家人,你家里也有人养蛊吗?
步甲和虎甲也看了过来。
步甲说:大哥这么一说,才觉得眼前这娃娃不简单。
我笑道:这苗疆十三栋麻姓人都是蚩尤大帝的子孙。蚩尤子孙背着金蚕还是可以,但金蚕钻入我体内,我就活不下去。
步甲,你去试试!那大哥开口说。
我体内的凶虫藏得极深,寻常人物基本上看不出来,只有我爷爷这样厉害的人物才能看出来。我料定步甲这样的角色,绝对察觉不出来,故而脸上释然,没有半点紧张。
步甲走了过来,将我手拿了起来,伸手指搭在脉搏上,过了一会,才说:大哥,没什么怪异的,可能是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对蛊虫都有一定的抵抗力。这要是咱们江西那边的孩子,怕早就躺在地上,全身开始腐烂了!
那大哥没有再追究,看了我一眼,说:这风有些古怪,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我耸耸肩膀说: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山洞,我们去那里吧。
带他们去山洞,再见机寻找逃跑的办法,我心中暗想。
四人从大石头出来,迎着风走了一会,到了毒虫洞里。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毒虫洞,唯恐避之而不及,而我则将他们三人带了进去。
步甲鼻子嗅动,说:这里有不少毒虫,但是在冬季,不用太担心,大哥,你安心休息吧。那大哥点点头,对我说:小孩,请你吃个肉包子,吃个包子就安心地睡觉吧,明天再起来赶路。
虎甲又取出了冷冰冰的包子,丢给了我。
我知道他们还要我运虫,绝对不会用肉包子毒死我,他们只是用肉包子的虫子迷晕我。
我心中着急,被迷晕后,醒来就是白天,就必须去白龙峒,怕是再也没有逃出去的办法,幸而洞内光线昏暗,他们看不出我紧张焦急的神情。
我咬了咬,接过肉包子,把装着金蚕蛊的包袱放在一边。
步甲弄了些柴火,采了一些岩石下的干苔藓,生起了篝火。
虎甲见我迟迟不肯吃,拔出腰间的匕首,晃动了两下,说:小孩,我们汉人就有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我喂你吃吗?
我靠在石头坐下,看着肉包子的小甲虫,小甲虫背后还有一些白点,不由地恶心,但此刻没有办法,只能张开了嘴巴,吃起了冰冷的包子,小甲虫进入我嘴巴里,到处乱窜。我感觉到脑袋发蒙,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