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棠一边喝水一边对她说,“这么拼命干什么?你没钱和我说,我养你。”
徐艾笑了笑,“好啊,可就怕你家那位钟先生不同意。”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接到盛九朵打来的电话。
她嗓门极大,就跟爆竹一样,“我说你们仨是半路失踪了吗?怎么还没到。”
“马上就到。”
“那就赶紧,姐姐的好酒好肉都摆上了。”
“知道啦。”
婳棠和田希一起帮徐艾将店铺收拾好,关门之后,三人开车离开。
到了盛九朵那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盛九朵准备了火锅,四个女生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喝到最后都醉了。
徐艾醉得最厉害,抱着婳棠哭得稀里哗啦。
婳棠知道她还没从失恋中走出来,就任由她哭。
那一夜,四个人就睡在盛九朵那里,都没回家。
就这样放纵了三天后,田希离开了北城去外地拍戏,婳棠也接到萧楠的电话,让她准备一下,明天去外地拍‘花胭脂’的定妆照。
最后一天留在北城了,婳棠挺舍不得的。
白天,钟一粟在公司忙,回家之后,她就使劲的黏着他,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去卫生间她恨不能都跟着。
在床上的时候,她不停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的痕迹。
“这样看谁还觊觎我男人。”
钟一粟忍不住轻笑出声,“那我是不是也该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
“不要,我拍戏身上不能留痕迹。”
钟一粟不听她的,在她后背和白嫩的翘臀上,各留了好几个。
一夜缠绵,次日便是离别。
钟一粟将她送上车,婳棠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不舍。
这让坐在前排的几个小助理都忍不住唏嘘出声,“恋爱了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了。”
最后还是萧楠看不下去了,一把关了车门,吩咐司机赶紧开车。
两人的眼神都粘在一块去了,这股子黏糊劲,她实在受不了。
......
一个星期后,婳棠在‘花胭脂’中的定妆照就出来了,她出生民国清贵之家,但后来八国联军入侵之后,她整个家族被奸细残害,只剩下她一人流落到舞厅,当了一名舞女。
她一身红色绣花旗袍,身段婀娜纤细,眼角眉梢之间皆是舞女该有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