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捂着嘴笑了,笑得一脸幸福。
她伸手过去,捧着钟一粟的脸颊,再一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钟一粟表现很乖,声音也软软的,“老婆。”
婳棠还没听够,“再叫一次。”
“唔......老婆你在欺负我。”
婳棠,“......”
眼前这个又软又萌好可爱的男人是平时那个高贵清冷的钟一粟?
这酒后反差萌也太大了?
待管家将他们的东西送回房间之后,婳棠就对钟一粟说,“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钟一粟乖乖的点头,“我要和你一起睡。”
一向厚脸皮的婳棠,在一旁管家和佣人的注目礼下,第一次脸红了。
她将钟一粟从沙发上搀扶起来,然后上了楼。
一路上,钟一粟走得很稳,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喝醉了。
甚至,进了卧室,他还记得去洗澡。
婳棠不放心,就对他说,“我陪你一起吧?”
钟一粟点头,“好,你帮我洗。”
虽然知道进去有可能凶多吉少,但婳棠拒绝不了啊。
后来的后来,自然是少了一番疯狂纠缠。
醉酒的某人,体力好得要命,纠缠着她从浴室到卧室,一次又一次,最后婳棠直接累瘫在他怀里。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香。
婳棠是累的,钟一粟则是酒精的作用。
次日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钟一粟已经不在身边,婳棠起床进了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出了卧室。
别墅里很安静,她从楼梯上下去,进了客厅。
有佣人在客厅擦拭着婳长江的那些古董瓷瓶,看到婳棠下来,便停了手上的动作,恭敬打招呼,“小姐,您醒了。”
婳棠问她,“看见钟一粟了吗?”
“钟先生和老爷在院子里。”
院子里?
婳棠抬脚出了别墅,一出去就看到了朝这边并排走过来的婳长江和钟一粟。
此刻两人毫无昨晚醉酒的模样,十分精神,元气满满。
看到婳棠,两人一起走了过来。
婳长江先开了口,“小懒虫,睡够了?”
婳棠,“我懒得休息一天,睡个懒觉怎么了。”
“我是巴不得你天天在家睡懒觉。”婳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