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负我老公了。”
“我怎么觉得现在成了你俩欺负我一个了?”
“好,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松开他的脖子就跑了。
钟一粟看着她跑远,难得地冲徐景铮笑了笑,“性子一点没变,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走路都不好好走。”
徐景铮也笑,“都是咱们惯的。”
“这话说得没毛病,来,你干还是我干?”
“我来。”
徐景铮想,他哪敢让二舅哥喝。
......
年夜饭结束,一群年轻人又去唱歌。
苏眠他们则带着老爷子老太太回了老宅。
钟一粟订的包厢,超大豪华包,他一进去就往沙发上一躺,任由别人怎么鬼哭狼嚎,他依旧睡得很沉。
自从进了钟氏,他难得这么放松过。
只有和家人在一起,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钟一白正牵着沈伊一,和她合唱一首小情歌。
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沈伊一*,声音都快跑调了。
钟声晚在下面大叫,“大哥,你别欺负我嫂子。”
沈伊一,“......”
她脸更红了。
两人唱完之后,钟一玄就抢了麦,他唱歌那是真的鬼哭狼嚎,听得钟声晚忍不住将脸埋进徐景铮的胸膛内避难。
徐景铮一手将她抱在怀里,低低的笑。
一群人疯玩到凌晨两点才回家,回到老宅,家里的麻将桌上气氛正热,钟声晚去洗洗睡了,徐景铮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几个年轻人又开了一桌。
这一年大年夜,徐景铮觉得,是他二十几年来,过得最热闹的一次。
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