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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兄弟俩的话也多了起来。
钟南衾看着钟南诏问,“今年过年还是不能回来?”
“暂时没定,”钟南诏吃了口菜,“到时候我尽量抽时间回来。”
一连三年,每年春节,钟南诏都留在部队陪他的兵一起过。
今年是第四年,老太太早就跟他提过今年过年回家过。
他心里也觉得愧对家里双亲,但想到部队里那些连家都不能回的兵们,他又舍不得扔下他们。
在他心里,他们不只是他的兵,还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钟南衾理解他,没再强求,话题一转,聊到其他的。
“和那个小医生怎么样了?”
钟南诏瞥他一眼,唇角扯了扯,“你什么时候也爱八卦这些。”
“关心一下,”钟南衾拿起酒瓶给钟南诏面前的酒杯把酒添满,“毕竟我不想赶在你前面,总得照顾一下你这个当大哥的面子。”
钟南诏轻笑一声,“我无所谓,你和苏眠要是觉得合适,现在办婚礼我也没意见。”
“这么说,你和那个小医生真的分了?”
钟南诏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手里把玩着,眼睑轻垂,掩去了他眸底所有的情绪。
半响之后,他低低出声,“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见他这样,钟南衾换了个话题,聊到军事上。
两人慢慢喝着酒,聊着天,不自觉已是深夜。
钟南衾回到卧室,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因为明天不上班,苏眠半躺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看到他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书,掀开被子下了床,抬脚迎上去。
一靠近,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她抬头,一脸娇嗔的说他,“两人喝了一瓶半,你和大哥真厉害。”
钟南衾微微一笑,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垂眸看她,“大哥好久没回来了,难得放松,就陪他多喝了几杯。”
苏眠伸手推了他一把,一脸嫌弃,“臭死了,快去洗澡。”
“一起,”钟南衾说着,就揽着她往浴室走去。
苏眠一边在他怀里挣扎一边说,“我已经洗了,你自己洗去......”
“我头晕,”钟南衾突然皱了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苏眠一听,立马伸手扶住了他。
一边扶着他往浴室去一边唠叨,“谁让你喝这么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