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大而炙热,就像一个暖宝宝敷在她的肚子上,好舒服。
钟南衾翻身朝她侧躺着,手依旧覆在她的腹部,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上,嗓音低低传来,“睡吧,明天我让郭婶给你熬红糖姜茶。”
苏眠心头一暖,“嗯。”
靠在他怀里,他的大手正抚着她的腹部,鼻端处都是他熟悉的味道。
苏眠觉得特别心安。
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
而抱着她的男人,则是久久不能入眠。
之前没泄出去的火儿一直在烧着他,最后没办法,只能翻身起床,进了浴室。
......
次日醒来,苏眠的身边已经没有人。
伸手,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表,一边往手腕上戴的同时扫了眼时间,七点半,还不算太晚。
翻身,想从床上起来,腰腹却一阵酸软,还有阵阵的疼。
每次来大姨妈,前两天都会难受得要命。
苏眠挣扎着起床去了卫生间。
弄好之后,她又去洗漱,洗漱完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房间。
隔壁房门紧闭,钟一白估计还没起床,苏眠没打算叫他,自己先下了楼。
客厅内,郭婶和钟点工在打扫卫生,见苏眠下来,就立马迎了上来。
“早啊,苏老师。”
苏眠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七点半了,已经不早了。
郭婶看出她的不好意思来,笑着说,“先生早上走的时候吩咐我给你熬了红糖姜茶,我给你放在保温杯里了,你赶紧去喝。”
苏眠听了,心头一阵感动。
“嗯好。”
她抬脚正准备朝厨房走,别墅大门被推开,钟一白抱着篮球走了进来。
苏眠立马抬脚朝他走了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他满头大汗,身上的球衣都湿了。
苏眠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微微弯腰,一边给钟一白擦着满头的汗水一边柔声问他,“去体育馆了?”
她从小就有随身带着手帕的习惯。
苏建国说,她和她妈妈一样,不喜欢纸巾,喜欢用手帕。
纯棉的手帕,上面是好闻的清香。
钟一白眯着眼睛享受着苏眠对他的照顾,等擦完之后,他意犹未尽的对苏眠说,“你手帕好香,是喷香水了吗?”
苏眠收起手帕,笑着说,“是香皂味,不是香水。”